“很重要吗?”
“什么?”
“我和栗子有什么相似之处,这一点,很重要吗?”
他明显一愣,随即道:“不重要。”
我没再说话,把杯子扔出窗外,只听见玻璃渣碎一地的声音,“下次,别再提了。”
他眼底升起一股晦暗不明的意味。
“来一根吗?”他突然给我递烟,很细的一根,捏在手里像一根中性笔芯,“白桃味的。”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抽吧。”我开门。
“你去哪?”
“你就在我这休息吧。”
我带上门,琥珀还留在门外,我和他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你他妈真打是吧。”琥珀弓着背靠在楼梯扶手上,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些。
“你声音再大点,我不介意你把陈歌弄出来听听,你要不要告诉整栋楼的人我们的事情。”我皱着眉,感觉眼前的人和聪明完全不沾边。
“江舟,你算计我。”他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你可没告诉我,陈歌会出现。”
“我也是才知道,他去哪,还归我管吗?你是蠢猪吗?”我忍不住骂他,这种蠢货,真是百年一遇。
“现在想用贝妄下手也晚了,陈歌已经发现了是我在背后搞的鬼了。”
“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搞清楚啊,是你被发现了,不是我。”
“你想甩了我?”他站直身子,“江舟,你他妈想甩了我?我告诉你,你他妈想都不要想。”
“啪!”我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这种甩,可能比较适合你,你发疯,我不在乎,但前提你别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他捂着脸,突然不吭声。
“行了,我一开始也没打算用贝妄作为诱饵,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你那么在乎干什么,再说了,你和陈歌之前的窗户纸,早晚都是要捅破了,早破晚破都是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嘛。”
“你倒是把自己说的光彩。”
“我向来如此。”
“你!”
“别发疯了,真的很难看。”我提醒他,“你手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诡异了。”
“还想浪费掉一个啊。”
我没理会他,自顾自说:“比如,那种不容易被看出来的,被发现之后连同宿主一起死亡,伪造成中毒迹象的诡异。”我看向他,他垂下眼想了一会儿。
“还真有。”他伸出手,手心里跳跃着一个白色的水滴状诡异,“这是隐匿,可以完全由投放者来控制。”他把隐匿交到我手上。
“帮我去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