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宝贝,有没有猜到,我想做什么?”
莫妗笙哪还敢猜,光是想想她都要吓到断魂。
他一定是想要她的命!
凌寅燊见莫妗笙没有说话,低低笑了两声:“算了,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说着,摸出西装裤兜里的一把折叠匕首,手腕一用力,锋利的刀刃在红灯下反着骇人的光。
“你听说过,血腥玛丽吗?”
莫妗笙闻言,立马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一个叫人闻风丧胆的真实恐怖故事。
难不成,她身上这件“衣服”就隐藏着一把把尖刀,要将她千刀万剐直至血流成河吗?
凌寅燊看她吓成这样,笑得更加邪肆猖狂。
“放心宝贝。我现在并不想闻到血腥味,我想要的是另外一种甜腥味。”
他的语气暧昧非常,莫妗笙不想秒懂。
可是在这个色魔身边待了一个月她不想懂也懂了。
她上一秒还煞白的脸,转瞬间就变得通红发烫起来。
难怪她从醒来到现在一直觉得有种难以启齿的异样。
难怪他要用红色的灯,任何液。体被染红,看上去,可不就跟血一个样吗?
可是,比起死,这样何尝不是生不如死!
莫妗笙忍不住哭起来,求饶道:“不要!求求你……我再也不逃跑了,我会乖乖的!”
凌寅燊见到她的眼泪,就像是嗜血的吸血鬼见到血,没有心软反而更加亢奋。
“乖宝贝,别怕,你会喜欢的。”
他话说完,眼里晦暗不堪,邪气的笑意更深,兴致高到额角的青筋都跟着暴起。
接着那巨大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尖锐的叫声与哭喊声,还有男人丧心病狂的笑声。
两个小时后,莫妗笙累到连头都没力气抬起,脱力到就像是一个溃败的傀儡,毫无生气地垂挂在那。
她白皙的脸酡红,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
“求求你……饶了我……”莫妗笙声音哑到几乎发不出声。
凌寅燊单手扶眉,拖长着戏谑的语调:“还跑吗?”
莫妗笙低泣:“不,不跑了……”
凌寅燊哂笑,哼着小曲站起身,来到池边,双手背在身后,探出头朝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