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没看错,他真的全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你你你——”她结巴了老半天,说不出下文。脑中一闪,又猛然低头,抓起盖在身上的床单一看——
不好!她也是光溜溜的!
煦煦的尖叫,足以媲美世界级女高音。
“哇啊——你你你你——”
卫浩天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从容套上。
“你被下了药。”他简单地说。
一经提醒,煦煦只觉得脑中爆出一声轰然巨响,昨晚的情景一股脑儿的冒出来,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了一圈。
“你做了什么?!”她握紧床单,不抱希望地问。
他看了她一眼,黑眸中光彩闪动。
“都做了。”
煦煦把头埋在床单里,呻吟出声。几秒钟后,她抬起头来,看见卫浩天气定神闲的在她面前穿衣服,毫不回避。
她又羞又窘,目光不知道该摆哪儿。“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啊!”
“什么办法?”他反问。
什么办法?呜呜,她哪里知道有什么办法?他见多识广,应该能想出别的法子吧?不需要真的对她——对她——
煦煦又把脸埋回被单里。
卫浩天扫了她一眼,神态语气里看不出分毫羞愧。对他来说,昨晚不是“乘人之危”,而是“见义勇为”。
“想想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她忙著哀悼迷迷糊糊失去的第一次,哪里还能管什么见鬼的承诺!
“你说过,这一个月内,店里的东西随我吃。”
煦煦先是呆愣,接著又气又羞,小脸红通通的。“混蛋,我又不是食物。”
“喔。”他的回答。
喔?喔个头啦!
“不然你想怎样?找别的男人帮你解决?”卫浩天挑起浓眉,双眼注视著她。“我记得,你昨晚并无不满。”
煦煦顿时哑口无言,羞得面红耳赤,小脑袋上差点没冒烟出来。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把他“用”得很彻底。
老天,她怎么做得出那些事?不但对他那样那样,还这样这样,甚至还——
天啊!她羞死了,不是去自杀,就是必须杀了他灭口。
“喔,可恶!”发出一声沮丧的呻吟,她倒回床上,羞窘地躲回床被中,没脸见人。
她害羞的反应,让卫浩天扬起嘴角。他没有多说,穿好衣服后,下楼打了通电话。
冷天霁的属下们动作确实,早已将楼下的惨况收拾妥当,铁卷门也让人拉上,店内静悄悄。
卫浩天替她挂上“今日公休”的牌子,到车上拿出电脑和几样东西,接著再度进屋,回到楼上。
一推开门,就看见煦煦包著床单,狼狈地坐在浴室门口,一脸尴尬无助,仰起小脸看著他。
“我——腿软——”她红著脸,用好小好小的声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