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尴尬地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在后面装聋作哑。
“你喜欢他?你喜欢的他了解吗?”左镜之有点激动,漂亮的眼珠子蒙上一层雾气,“只有了解你的人才有资格拥有你!”
“不,你错了。”
她伸手挽住纪白的脖子:“喜欢不一定是要有共同的爱好,我看到他就欢喜,见不到就难过,我知道……我喜欢这个人。”
“谁说他必须要喜欢我了。”
“只需要我一直喜欢他就够了。”
左镜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纪白一句话没说,就站在那满眼温柔地望着她,轻飘飘就解决了一个情敌。
温虞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对左镜之道:“你的提议我不会接受的。”
“想毁了我,就大胆放马过来,不到最后,你不会知道最后鹿死谁手。”
她在朝他宣战。
她是把他放在敌对面了。
没有拿刀子捅他,但这句话跟捅了他一刀也没什么区别。
左镜之怔怔地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往旁边退了一步:“你们走吧。”
纪白带着温虞离开,左镜之跟他们说去实验室,转头也走了。
许秀不知道为什么,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刚才温虞说的话。
他听完这些话,脑海里飘过两个字——舔狗。
像极了他在舔那个谁一样。
他伸出胳膊肘用力捅了一下旁边的周清疏:“你看,我说了,不见得我也得研究基因才能跟你搞对象是不是?要不你考虑一下我?”
“凭什么?我又不喜欢你。”
周清疏拒绝地很干脆。
“凭我那里比你大。”
“……”周清疏的嘴角在抽搐。
“真的,上次我去你家洗澡,没内裤,穿了你的,你那个真的很小,勒的我好疼啊……”
“……”许秀笑得很憨:“嘿嘿。”
周清疏那张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你是不是……拿错了?”
“那是我侄子的。”
他侄子今年只有七岁。
许秀:“哈?”
七岁的内裤吗?怪不得勒得要死!
想起被他叠成小方块每天放在床头都要贴贴的战利品,是个七岁小破孩的,他突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哇,他真的好像一个变态啊!
……
温虞回到学院的卧室,这里设施很简单,并没有高级的清洁舱,一切都需要自己来。
“我可以自己来。”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温虞的酒渐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