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墅,陈醉不怎么来。以前挺害怕步总的,而后是墨泱搬离了。
上次住这里,还是孙皓去世之初,她大闹颜盏的篮球俱乐部,墨泱接了她过来。
陈醉上上下下参观了一遍,墨泱端出两杯咖啡。
“你没事吧?”陈醉问。
墨泱:“醉醉,我可能萎了。”
陈醉:“……”
男人起不来,才叫「萎」,女人要怎么算萎?
“我结婚期间,需求很旺盛。步景桓拉我的手,我能被撩到。”墨泱说。
陈醉喝了两口咖啡:“现在呢?”
“今天我被乔长桥抱了一会儿,约莫一分钟。”
陈醉:“你抽他没?”
“打了他一巴掌。我恶心到现在,胃里一阵阵翻滚,晚饭没吃。”墨泱说。
陈醉:“所以你得出的结论,就是你没被撩到,反而恶心,是因为你萎了?”
“是。”
“姐妹,你就没想过「撩拨」和「猥亵」的区别?”陈醉问。
墨泱:“我现在想到了。”
陈醉很无语:“长时间没感情生活,你活得不如从前通透了。”
墨泱承认。
最近半年,她极少有生理上的冲动。
她似一朵干花,看着还那么鲜艳,内在却枯萎了。
以至于,男人抱她一下,她恶心得想吐,首先就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若是有健全的感情生活,她大概不会这么想了。
“你有很多追求者。以前咱们班那谁,追你追得要自杀。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陈醉说。
墨泱:“我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我也忘记他叫什么了。”
“你对比下,乔长桥算哪种?”
“范平辉那种。”墨泱道。
陈醉:“你这么讨厌他?他比范平辉帅多了。”
“罗涵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但舆论往我身上猜;苏云圳的腿是他叫人打的,现在大家也猜疑是我或者我小叔。”墨泱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