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中院里就剩下了曹大器和秦淮茹以及娄晓娥几人。
“大器,棒梗偷白菜,是他的不对,可他还小,你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呀?”
娄晓娥瞧着哭红了眼睛的棒梗,还有些心疼。
这些年没孩子一直是她的心病,她瞧着小孩子就觉得亲。
“又一个圣母婊……”
“晦气!”
曹大器嘀咕了一句,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十块钱到手,又得了秦淮茹的承诺,他现在便宜可是占大了,也懒得跟几人磨叽。
他揣着手,大步走向外院。
“曹大器,你嘀咕什么呢?”
娄晓娥耳朵尖得很。
曹大器哼着小曲,连理都没理她。
“这臭小子,之前也不是这样呀?”
娄晓娥挠了挠头,心里还有些奇怪。
转身连忙扶起秦淮茹,她掏出手帕,给秦淮茹擦了擦。
“秦姐,你快别哭了,这事也是你家的棒梗不对,我之前就想跟你说了,你可得好好教育……”
“呜呜,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能力,让孩子饿着了,不然棒梗也不会去生吃别人家的白菜。”
“呜呜,棒梗啊,谁让你爸走那么早,都是妈亏待了你……”
娄晓娥张着嘴,剩下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瞧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她连忙道:“秦姐,我家里还有十多斤棒子面,也吃不着,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不用,不用,晓娥,不用……”
秦淮茹连忙摆着手。
娄晓娥也不听她的,大步去了后院。
此时,三大爷阎埠贵领着邻居们也回来了。
秦淮茹揽着棒梗心中一紧,担心地看向了他们。
“嗐,淮茹,你甭担心,棒梗就祸祸了大器和傻柱家的白菜,没碰别人的,傻柱这人你也好说话,待会你领着棒梗给他道个歉就成。”
听到三大爷的话,秦淮茹略微松了口气。
“棒梗这次差点犯下了大错……”
“我这孤儿寡母的,对不住大伙了。”
她抹着眼泪,给众位邻居们鞠了一躬。
“嗐,淮茹,你说什么呢?咱都是一个院的,你可别这样,有困难就说,咱街坊邻居能帮扶就帮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