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伟滑进浴缸,将郑秀苓放置在他的大腿上,低头含吮著她胸前那绝有水珠的柔嫩蓓蕾,一手抚向大腿内侧的柔软处。
“呃……”浴缸里的水瞬间降低了温度,因为她体内的热感自胸前和下腹传出来,让水温起不了作用。
郑秀苓难耐的往后仰,十指牢牢的攀住他健硕的颈项。
她清楚的闻到再熟悉不过的古龙水香味,时光仿佛倒转回五年前每一次的醉人欢爱……
“秀苓,我爱你……”平时无法说出口的话,总在情欲奔腾下轻易脱口而出。
郑秀苓抬起迷蒙的美眸,在承接他热吻的同时,清楚的捕捉到他眼中带著祈求的情欲。瞬间,如电光快闪的理智从她的内心深处苏醒,愤怒染红了她的眼。
她恨他一无所知的无辜,恨他为了情欲囚锁她,恨他将一切有形无形的事件加诸在她身上,而她竟然都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更恨……恨自己对他的爱抚有反应,恨自己浪荡的迎合他!
“走开!”
“怎么回事?”连伟被她一推,撞上了浴池边缘的磁砖,他吃痛的皱著眉,抚著疼痛的肩胛,不解的望著她没由来的怒气。
“你走!我虽然留在这里,可是不代表我是你逞兽欲的对象!”恶劣的口气、无情的措辞,她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伤者。“我不再是任你们摆布的瓷娃娃,十年前的事永远不可能再发生!”
连伟终于弄懂了郑秀苓的心结所在,但是,这件事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连伟敛去脸上的所有伪装,定住深邃的黑眸凝视著她,用最最深情的口吻说道:
“你相信自己的直觉吗?如果相信,那就照著直觉行事。感觉我的爱,感觉你所以为的事实真的就是事实,感觉你对小宇和斯伟的不同处。”
他真诚的语调仿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体内掀起风暴,但是,长久以来洗刷不掉的梦魇,怎么可能让他三言两句就清除?
“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这一群骗子的鬼话,全世界都在骗我,包括你!”也许十年前她就是被他这种虚伪的真情所骗,所以才会流落到自己用遗志来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去。可是,现在的她不可能再上当了!绝、对、不、可、能!
“秀苓,听我说,我爱你!不管从前的你或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不去理会,可以重新开始呀!”
“我不想听!你要我如何带著阴影和你共创未来?我一想到你老是用强迫、暴力的手段逼我就范,我心中就有一口咽不下的气!”她捂著耳朵,不想再听他的甜言蜜语,怕自己听多了,又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情网里。
连伟一把扯下她捣住双耳的手。
“你知道吗?我也是受害者。”他轻轻的拥著她,不再挑逗、不再强取豪夺,就只是静静的抱著她。
“愿意再让我骗一次吗?就这一次!如果你无法相信,那么我会放手让你离去,不再为难你,而我也会退出黑道,不再过问世事。”
连伟的话让她吃惊,但是她按捺下来,她必须听听他怎么解释十年前的事。
“其实从头到尾,你都和这件事无关,只是被我父亲扯进来的倒霉鬼。”连伟慢慢说著:“我父亲对你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当年我确实无意于婚姻,更对白虎帮没有兴趣,甚至威胁他,如果让我坐上帮主的位置,我就会解散白虎帮。但是他却为了控制我,找了一个医药高手,在我身上注射了一些让人精神恍惚、迷失自己的药物,然后他们便催眠我,改变我原本的个性。
当我发觉时,我心里很害怕,我不要那样的自己,所以就想逃,结果就在逃走的途中出了车祸,以致后来忘了所有的事。我相信你有可能也被注射过那些药物,而且你也是属于那种令人难以驾驭的人,所以才会衍生出许多他们始料未及的状况。“
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郑秀苓一时无法完全消化。
“那有人想对白虎帮不利的事呢?”难道那也是假的?
“那些全都是我父亲一手策划出来的,包括我中枪的事,都是我父亲交代电动手的。”
连伟的表情平静,让郑秀苓疑心又起。
“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