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正生笑着问道:“要是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会怎么办?”
“凉拌。”孟子涛耸了耸肩膀:“就他那个态度,我就不喜欢,好像我欠他似的。”
冯正生点头道:“这到也是,他这样的性格确实容易得罪人。”
孟子涛讥笑一声:“呵呵,优越感爆棚。”
冯正生呵呵一笑道:“不提他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会有红玉藏在这里面的?”
说起来,冯正生对这事还真得挺好奇的,而且多少有些想不通,甚至刚才某个瞬间,他都在想,孟子涛会不会有透视眼。
孟子涛哈哈一笑道:“如果我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不知道你信不信?”
冯正生讶然道:“都是巧合?”
孟子涛笑道:“那是当然了,先前在那个房间,你和金总聊天的时候,我就在鉴赏香筒,偶然现底盖有些松动却纹丝不动,这事就有些反常了,正好,我先前也遇到过两次,一件东西里藏着另一件宝贝的事情,我就想会不会是这样,不过,还没等我检查,金总就带着咱们过来了。”
冯正生说:“也就是说,刚才你根本不知道,里面藏着一件这么贵重的宝贝?”
孟子涛笑道:“那当然了,况且,在当事人的眼里,所谓的宝贝,也有可能是房契之类的东西。不过,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里面藏着的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也没有人会轻易把它卖给别人吧?”
冯正生笑道:“这话说的对,与可能的宝贝相比,三十万根本不算什么。”
接下来,冯正生拿起玉器欣赏起来,孟子涛则在一旁介绍和阗红玉的一些特点。
片刻后,金栋走了回来,对着孟子涛拱了拱手道:“孟兄弟,真是对不住了,庆怀这人有时候做事确实急了一些,不过他这人不坏,而且马老也确实对那只香筒念念不忘,希望你不要误会。”
孟子涛摆了摆手,大方地表示没关系,况且他认为两人今后不会有什么交集。
冯正生有了一个想法:“金总,照你这么说的话,马老会不会知道笔筒里面有这件玉器?”
金栋摆了摆手:“刚才怀庆打电话回去,马老听了这事也大吃一惊,表示对这件事情不知情。”
说到这,他又解释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原委:“其实,那笔筒是马老一位至交好友祖上留下来的,那位好友当初因为家里穷,只得忍痛把祖传的一些器物换成钱,此事,他到死都念念不忘,所以马老才让人调查那些器物的行踪并买下来,到时也可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孟子涛他们轻轻点了点头,觉得金栋应该不会在这个事情上撒谎,况且,他们也是姑且信之,如果将来现不是这样,那金栋这人的信誉在他们眼里也差不多破产了。
把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金栋说道:“马老听说了红玉的事情,很感兴趣,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孟兄弟你有没有转让的想法?”
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抱歉,我完全没有转让的想法。”
冯正生笑道:“金总,这事你就别说了,如果孟老弟想转让的话,我们这些朋友肯定近水楼台先得月,甚至我们都没有开口的机会,郑老就会出手把这件宝贝拿下来。”
“你说的是哪位郑老?”金栋有些好奇。
冯正生笑道:“郑安志郑老,孟老弟是他的关门弟子。”
“啊!”金栋先是一惊,接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说孟兄弟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就是同一个人啊!”
说到这,他心里也暗自庆幸,刚才马庆怀没有跟孟子涛起冲突,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得知孟子涛是郑安志的关门弟子,那玉器也就别多想了,就算马老亲自出面,也很难如愿以偿。
三人聊了一会,见时间不早了,就回各自的房间去休息去了。
由于拍卖会要到周日举行,孟子涛并不急着回去,就在庐州游玩一番,正好逛一逛庐州的古玩市场。
听了孟子涛的打算,冯正生提起了一些兴趣,说道:“我的飞机是下午两点的,要不上午咱们一起去古玩市场转一转?”
孟子涛笑道:“当然没问题。”
于是,孟子涛他们去跟金栋告了辞,金栋说道:“冯总,你们这么早就打算出?”
冯正生直言道:“我们打算去古玩市场逛逛。”
金栋挥了挥手:“嗨,不是我说,我们庐州的古玩市场,如果是星期天,还有一些地摊能逛逛,这个时间,真没什么好东西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