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方法,等他接够洗澡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余渺放心地躺着了。
可很快她就躺不住了,因为鸣沙竟然抱着个大木桶回来了,而且里面还冒着热气。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木桶不就是血牙之前给她弄的?
鸣沙把木桶放到地上,还拿出了几颗洗澡洗头的黏黏果,对床上的余渺招了招手。
“过来,我给你洗。”
他之前看见过,血牙抱着大桶回巢穴的样子,不仅他看见了,所有的兽人都看见了。
现在给雌性接水,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大家都准备了一个大木桶。
这个桶和黏黏果,都是他在血牙巢穴直接拿的。
反正都是他的雌性的东西。
余渺坐在床边,不想过去。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鸣沙也会知道这个方法。
鸣沙见余渺不过来,还在床边发呆,几步走过去就抱起余渺,三两下就剥了她的兽皮裙。
余渺玲珑有致的身体,展现在鸣沙的眼前,他的呼吸都不自觉乱了。
不敢再看,连忙把余渺放进温热的水中。
让兽想流鼻血的画面不见了,但鸣沙的身体根本无法平复,因为余渺的肩头还露在外面。
娇小圆润的肩头,又白又嫩,皮肤好像一掐就会红了,和渺渺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
鸣沙连忙打断自己的联想,正要拿起黏黏果给余渺洗澡,一个不注意力气就大了,黏黏果被他捏碎了一个。
看着手中烂掉的果子,余光还有渺渺白皙的背,他的鼻子流下了两道红色的印子。
他狠狠一跺脚,直接转身走到了另一间石屋。
“你快点洗,我有点受不了,我怕控制不住。”
余渺虽然没看见鸣沙流鼻血的一幕,但看见了地上的一滴血。
再联想鸣沙的话,她很快就明白了。
等她明白,又想打自己一顿,为什么要明白啊。
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呢。
唉。
余渺忧心忡忡地洗着澡,脚腕被沾湿的兽皮缠着,很难受,但她一点也不敢解开。
很快,余渺就洗完了,水也彻底凉了。
她没有出声,想去被子里换条兽皮带子,把脚腕的兽印重新盖起来,可刚到兽皮里把带子解开,鸣沙就站到了床头。
她一时间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
他为什么进来了,绿色的眼睛颜色都更深了。
看她的样子很恐怖。
余渺很害怕,他难道看见了狼兽印,可不应该啊。
自己明明是在被子里才解开的。
下一秒,鸣沙就从她的脚边钻进了兽皮被子。
“我们结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