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白宴玩味的勾起唇挪开枪支,窒息的压迫感忽然就消失了。
“我遇到的敌人谁像你这么疯,上一秒谈笑风生,下一秒六亲不认啊!”
顾铭耀万幸和闻白宴是兄弟不是对手,不然他要面临的可是全京城最噩梦的敌人。
闻白宴人畜无害的笑,“我疯?我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
顾铭耀叹气,“这话你得对受害者们去说。”
两人七年不见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种场合。
顾铭耀找回了之前在军区相处的亲切感。
“我这次回来得让容泽洲他们给我接风啊,今晚就……”
闻白宴手机再次传来了信息,是陆初然发来了警局的照片。
他眯了眯眸,记下了地点。
顾铭耀看到闻白宴心不在焉,很少见他对手机这么上心。
“你刚才接的谁电话?”
他猜测应该是和那通电话有关,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闻白宴慢悠悠,“我老婆的。”
“啊!??”
顾铭耀从没想过闻白宴这种人也会找老婆。
他惊的瞳孔一阵收缩,“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很快。”
“……”
这到底是结了还是没结啊!
顾铭耀还想要追问闻白宴,就见到他迈腿走了。
闻白宴打算先把身上的血迹弄干净。
开车去一趟警察局接陆初然。
倒不为别的,怕她一个小笨蛋处理不来。
……
京府音乐学院。
闻沉头疼欲裂的走向音乐社,他昨晚喝醉淋了雨有些感冒。
模糊的记得他去陆家找了陆初然,还把她的日记本给拿回了家。
不过,闻沉清醒后没翻看日记本,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
今天在学校课后午睡了会,到现在还没恢复状态。
门口柳洲几个人坐在台阶上等着,看到闻沉的身影后一阵激动。
“杵在这做什么?”
闻沉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