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後面的评审,果然有些人露出类似『双眼发光』的表情,我比著楼水蔺手上那把剑道。
“要看的人请自便,我已经看完了。”
然後转了个弯,绕过那把剑,准备要下台,却被楼水蔺挡住。
“我很想知道,纪公子你为什麽第一试就认输?”
楼水蔺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因为没有必要比。”
也没有父亲的指令。
“那麽,你认为与我在此比划一场,也是如此?”
“是。”
“如果我说…你不答应的话,那个人会有危险,这样算不算必要?”
楼水蔺手一指,我顺著方向看去,是司徒绍华。
“这两者有关联吗?”
我无法理解。
“马上就有。”
楼水蔺剑锋一转,往我眉间刺来。
“警告,请立刻停止。”
我头一偏闪过,身一低一滚躲过接下来的刺击,然後司徒绍华惊叫一声,旁边一团混乱。
“这是你所谓的关联性?”
我看著五十号架在司徒绍华脖子上的剑,确认著。
“对。”
“如果我不比,你就要伤害他?”
我再次确认。
“没错。”
“问题是,我和他只是劳方资方…雇主与员工,老板和下属的关系,而且契约已经到期完成,请问有员工会因为老板被胁持而听从吗?”
因老板随意资遣,员工发生暴动的报导时有所闻,倒是没听过有人拿主管威胁下属。
“咦?”
楼水蔺瞪大了眼,似乎一时无法理解我在说什麽。
“我只是他的搬运工。”
我指著司徒绍华。
“这麽说,你是不顾他的安危罗?”
楼水蔺挑眉。
“他的安危是他自己的事。”当指令抵触时,我是六亲不认:“或者,是他四个哥哥的事。”
我瞥著司徒绍华身旁的四位司徒哥哥们,才一个人找上门来,怎麽都不挣扎反抗…大概是吓呆了,会场管理人员也动都不动,应变能力有待加强。
“你应该找他们谈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