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夺去优势,还得抢得先机,才能确保整个情况在自己掌握中…父亲程式是这麽写的。
楼水蔺瞪大了眼,看著自己的掌心,似乎相当惊讶的样子,我焦点转移至退到旁边的领班及九号,两个人眼睛也是瞪个老大,不可思议的看著我。
是速度调得太快吗?我开始检测,内部而言,耗电量还在许可范围内,功率上也仅比平时调高了百分之十三;外观上,并没有做出不合人体工学的动作,更未使用眼睛雷射和喷射飞拳(无法理解、所谓【父亲的浪漫】其二及其三),判定之前动作应属於正常人类之行为范畴。
“啪啪啪啪!”
从评审席传来一连串的掌声,我没放松警戒,瞥了一眼,是五号评审,他在一片沉默中拍手说道。
“纪公子好功夫!”五号评审朗声笑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天煞剑侠左弼浔的得意弟子。”
【弟子】等同於学生的意思,五号评审以为我是跟左弼浔学的吗?可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堆白骨。
“否定。”为了怕有回答字数太少的缺失,我又加了几字:“我不是左弼浔的学生。”
如果他们是适用分开解释,我只好再加几字补充。
“不是弟弟,也不是儿子。”
“纪公子不用谦逊,左前辈退出江湖已久,不想泄露行踪也是应该。”五号评审继续自说自话:“能够把天煞剑法使得如此炉火纯青,除了直系弟子外,难道还有他人?”
我应该就是那个『他人』,虽然本质上不是【人】。
楼水蔺转头看著我,脸上的笑意转成严肃:“你见过他?”
“请问,【他】是指左弼浔?”楼水蔺点头,我答:“推定,有。”
如果那堆白骨真的是左弼浔,就算见过;但无法依现有条件判定到底是不是左弼浔,只好以那崖洞中壁上所留文字来推论。
“这剑法…是他教你的?”
楼水蔺咬了下唇,问。
“否定。”
真要说起来,还是靠楼水蔺实地演练、再加以比对书面资料後才能做出这运动…如果楼水蔺说是他教的,我就没办法完全否认。
“呵,你要说是看著剑诀自己无师自通的吗?”
楼水蔺冷冷一笑,毫不在意我的剑尖仅仅离他五公分。
“肯定。”
我的确是没有去向谁拜师,只是将书面资料与实际动作套入程式进行运算。
“那麽,剑诀呢?”
楼水蔺挑眉问道。
“我看的那本已经碎掉了。”
年代久远加上气候湿度的关系,旧书保存不易,博物馆温度调节系统首屈一指的敏锐度就是这样来的。
“该不会是你毁掉的?”
楼水蔺眯著眼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