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香雪看的脸红心跳,想把薄薄的纸揉把揉把扔垃圾桶,最后又舍不得,只好打开抽屉挨着之前的信封放一起。
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错,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工作起来也有劲儿,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解释还是他持之以恒锲而不舍的心。
有时候她真的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轻而易举缴械投降。
转眼到了10月1日。
初香雪一大清早起床给孩子梳洗打扮,岁岁一身红色公主纱裙,红色小短靴,半扎丸子头,头戴钻石皇冠,大眼睛布灵布灵,圆嘟嘟的脸可爱又软萌。
安安一身红色小西装,一双小皮鞋,头发打理的板正,帅气又显得老成。
慕楚渊坐在客厅沙发上焦急等了两个多小时,正要上楼去接人,侧卧门打开,娘仨手拉手走出来。
初香雪穿着挂脖式的白色旗袍,以其独特的设计韵味,轻轻环绕于她的颈间,仿佛是旧时光里的一抹温柔。
细腻的绸缎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晨曦微露时河面泛起的波光,既古典又含蓄。
旗袍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挂脖的设计更是巧妙地露出了修长的颈部与优雅的锁骨,增添了几分不言而喻的风情与雅致。
流畅的线条自颈部延伸至脚踝,每一步行走间,都摇曳生姿,尽显东方女性的温婉与端庄,仿佛是从旧上海滩走来的佳人,带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故事,静静诉说着岁月的静好与繁华。
和女儿一样半扎丸子头,直发自然垂直在肩膀处,精致的妆容不浓郁也不清淡,刚刚好,很衬她的肤色。
慕楚渊眼睛都看直了,本来就是美人胚子,这一打扮,一化妆犹如天仙下凡。
初香雪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强烈的视线,盯的她浑身发毛。
抬头乜了一眼客厅的男人,在收回眼神的霎那间,原本清冷的眼神瞬间变得审视意味十足。
两人空中相望。
只见他身姿挺拔地站立着,他的鼻梁高耸而挺直,一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恰到好处地架在上面,更增添了几分儒雅气质。
然而,当他凝视着你时,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却仿佛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让人不禁心生怯意。
他的嘴唇略显菲薄,但却泛着迷人的红润色泽,微微上扬的嘴角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亲切感。
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三件套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每一处线条都显得那么流畅自然,完美地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轮廓。
脚下踩着一双经典的孟克鞋,鞋面擦得锃亮,折射出淡淡的光芒,这样的装扮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既优雅又不失张扬,宛如一个从电影画面中走出来的“斯文败类”
形象,令人过目难忘。
天这么冷还耍帅冻死他个龟孙,初香雪心里想着。
“爸爸,你今天好帅。”
安安站在台阶上挥舞着手。
慕楚渊思绪收回,走过去手臂举过头顶,将不断挥舞小手手的儿子举起抛在空中又稳稳落在怀里。
“哈哈!
!
!”
安安银铃般的笑声冲破天际。
岁岁牵着妈妈的手,铜铃一般的大眼睛乜了一眼爸爸,我才不要你举高高,我可是公主。
争风吃醋意味十足。
慕楚渊抱着儿子,眼珠子将女人从头到脚审视一遍,不腻夸赞,“雪儿,你今天好漂亮。”
初香雪送他一个白眼,“冻死你。”
说话间拿起红色呢子外套穿上。
又给两个宝宝穿上红色外套,今天降温了,又冷了一些。
慕楚渊老神在在,“男人火气重,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