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所有的怨气归纳到曾佳身上。
要不是她,他和雪儿的关系不会又回到原点。
“去把她抓起来。”
曾毅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慕楚渊虽然狠,也懂得分寸,曾佳一次又一次挑事也不怪总裁对她动手了。
一处位于城市边缘破旧地下室。
生锈的铁门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门上的锁也已经锈迹斑斑,整个地下室显得格外寂静。
曾佳被五花大绑在一个破败不堪的木椅上。
眼睛被黑布蒙着,嘴巴被黑色胶带封住,额头有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
头自然垂落,明显是晕过去了。
曾毅:“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下手这么重。”
保镖队长指了指自己被女人抓花的脸:“你是不知道我们抓她的时候有多费劲,死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拧巴起来浑身是劲。”
“我们也是没办法,只能把她敲晕绑来。”
曾毅:“给她弄醒,总裁要到了。”
一个保镖将整整一木桶水举在昏迷的曾佳头上,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这种事做过无数遍一样,桶倾斜,“哗啦啦”
一桶水一点也没浪费兜头浇下。
“啊!
!
!”
曾佳冻的浑身颤抖,失声惨叫。
迷迷糊糊睁眼,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动了动手脚,意识到自己被绑着,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
“呜………”
头发紧贴着头皮,画的浓妆晕染一片,此时她犹如阴间的鬼一样难看。
“哟!
醒了!”
曾毅让保镖解下蒙着她眼睛的黑布条。
曾毅慵懒的把玩着打火机,跟了慕楚渊这么久,多多少少沾染点他的脾性。
曾佳认识曾毅,看到他一瞬间便明白什么,曾毅是慕楚渊最忠实的一条狗。
没有慕楚渊的命令他们也不会绑架自己到这来。
这么说,慕楚渊跟初香雪吵架了,因为她的挑拨决裂,心里洋洋得意。
“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
曾毅眼神不屑一眯,“随便你去告,看谁去蹲大牢,你爸那公司也不干净吧?还有你妈贪污的那些钱,还有你……”
曾毅没明说,毕竟好多事还没查清楚,曾氏内心里脏的一逼,不是三天两天就能查的干净。
女人被他笃定威胁的话吓的一激灵,随处一瞥,角落里,摆放着一些废弃的家具和杂物。
一张破烂不堪的木床上面堆满了旧报纸和破布,床边还有一个缺腿的凳子倒在地上。
这里的一切都给人一种阴森凉飕飕的感觉,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永远停留在了最恐怖的一刻。
“放我出去!”
“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当我的手段和名声是摆设?”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曾佳毛骨悚然,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