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碱水!”
婠婠脱口而出。
她顿悟了,掺了碱水的冰在冰鉴中融化,再由寿王公子将融化了的冰水泼到燕王身上,扯了他的衣裳,五爪游龙顿时显现了出来。
事后这件衣服很快被人拿下去烧了,证据就这样销毁得一干二净。
鲁侧妃,侍奉冰鉴的奴才,寿王公子,甚至主动跳出来就龙袍一事大做文章的燕王,设计这一切的她的母亲。
每一个环节都和晏珽宗毫无关系,可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事后皇帝追究起来,知道那天早上侍奉燕王穿衣的是鲁侧妃,故认为鲁侧妃乃至鲁家都必然知晓此事,可鲁侧妃在事发之后于自己的屋内自焚而死,最后只剩下一具焦尸。鲁家人丁稀少,又家业艰难,皇帝遂觉得他家应该没这么大的本事,也就饶了他们一命。
可笑。
他的手段比她想象中的高明百倍。
“燕王那天是服食了离魂散吧?那你是怎么让他把这东西吃下去的?呃——”
他勾到了她小裤的边,正将它往下拽,婠婠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和你母亲一样聪明,掺了蜜,和在了丹药丸子里,由他的王妃亲手喂他吃下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婠婠无奈地轻笑,这便是命吧!
*
见她因为自己的亲近有些沉下了脸色,晏珽宗抬眼看了看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话锋一转:
“走了两个多月,你大哥哥也走了近一半的路了。好在一路平安,也未生什么病。若是路上遇疾,再加一路舟车劳顿,那可就难办了。”
婠婠顿时泄了气。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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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了抽鼻子,晏珽宗盘腿而坐,她亦主动伏到他身上为他解开腰带、脱衣。
他将她的襦裙堆叠在腰间。
婠婠的脑袋趴在他肩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死咬了咬牙,最后惟有低声嗯了下。她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船舱之外的莲叶藕花随水波来往摆动,在她眼里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倘若不是她的心性强些,一般人家的女孩恐怕都寻了短了。
婠婠因为痛楚猛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肩,泪珠滴在他肩上的那道伤疤处,随着伤疤的纹路滚落。
除了无边的欢愉和快感之外,他感受到了那滴水珠的存在。
她轻声抽泣吟哦,午后的日光从乌篷船船顶的细微缝隙中渗了进来,星星点点打在她因情|欲而媚态横生的脸上。
他的汗珠挥洒在她柔软的雪白肚皮上,他扣着她的纤腰。
晏珽宗不禁想着,婠婠日后会给他生下宝宝么?她的肚子会被属于他们的孩子一点点撑大……
其实他是舍不得让她生的,但是如果有了孩子,婠婠大约才会彻底安了心同他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