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没想过三人会分开,跟书里写的三剑客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起的。kunnoils所以受不了这么突然一击。我承认有时我自私,但这种自私世人皆有之,我也不为过。我只是想自己能活得开心而已,但没想到,三人一体,时间久了便形成了依赖。我们既简单又复杂,简单是因为我的要的太少,复杂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其实我们要的太少。而且不管我们如何坚强,始终不过是装出来的,因为受不了舍弃群体后而相续到来的孤独。我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或许我根本就没做错什么,事情也就出在这里,如果知道自己错了,而且知道错在那里,便可以强迫自己去改正错误。如果不知道或本身就没错,那才觉得郁闷。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是破了一条很小的缝,无所谓。慢慢跟着时间,我发现那条缝越拉越大,想补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当时也不是自己可以补的,因为那缝自已跟本就是看的着却摸不着,你同样也是。明白这些的时候我想尽量不靠别人来补救自己。结果又错了,因为这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外。或许说自己太在乎自己。就如手上不小心被划破了一条伤口,你越是细心的时时关照着,你越是觉得它好的慢,因为你的在乎纵使它扮的矫情。如果你索性不管了,过段时间它也就不知不觉好了。但如果人还存在感官的话,不管伤口大小,你不可以熟视无睹,因为它会疼。人本就不该做那样完美的梦,因为梦始终会醒,不管你愿不愿意,感情顺带着也就搁浅下来,人也就只能沉默着挥手告别。我还不放手,因为我还存在希望,一点点的希望。”
“只要我们是在努力就好。”林辉说。
“有用吗?你不知道两辆背道而驰的火车只会越开越远吗?”叶欣说。
“但开车的不是我们自己,而且上了车便只能坐到站。”林辉说。
林辉看着沉默的叶欣。又继续说。“现在我们只能使自己坚强起来。”
“这方面男孩子做的要比女孩子好。软弱是女孩子的本性。”叶欣说。
“你以前不这样,别忘了你还有个假小子的称号。”林辉说。
“可我始终还是女孩子。粗话说的好,和男人做完爱的女人,再怎么装,那一刻也知道自己还是女人。”叶欣自嘲的笑着说。
沉默了一会,叶欣又说。“前几天我试着交往了一个男朋友。他是个好男孩,一直喜欢我,以前也给我写过好几次信,刚开始我还回,告诉他自己还没想过要交男朋友,至少是不到大学不交。他说愿意等。一直都懒得理他,就在他完全退出我的记忆时,我在翻旧书时翻出了他以前写给我的信。但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年,我想就算他以前喜欢我现在也不可能喜欢了。可第二天我又在书桌里看到他写给我的信。他说他一直再等我,不想让我不开心。一封信就写这一句话。晚自习后跟他见了一面,他说最近老看你一个人,也很少看到你笑,所以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从那晚开始,他便担当了我男朋友的角色,条件是不准干涉我,没我允许不准插进我的生活。他居然什么都答应。痛快的跟傻瓜一样,都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霸权者,而自己也跟本不喜欢他这类型容易被人控制的人。跟他在一起时,因为觉得他对我太好。我便不能操控自己。我不能随自己所想的去做。我知道我和他坚持不了多久,因为他只会爱人,不会理解人。”
“你适着接受他,至少他对你是在乎的!”林辉说。
“你应该明白,人是不应该单方面索取的。因为你还不起。”叶欣说。
“那刚开始的时候你就不应该给他希望。”林辉说。
“是吧!自己又做错了,忧愁战胜了理智。”叶欣说。
林辉突然想到了莫蓉,如叶欣说的,自己难道喜欢她也是烦恼战胜了理智。林辉找不到要说的话,他转过身看着叶欣,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同桌是叫莫蓉吧!”叶欣问。
“嗯!”林辉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回答时神色也不免慌乱起来。他只是本能的想到,叶欣肯定误会他和莫蓉的关系不正常。
叶欣不说话,只是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这样一来,他更觉乱了起来。“朋友而已,不像你想的那样。”林辉说。
“你慌张什么。”叶欣说。
“男女话题过于敏感。”林辉说。
“那女孩蛮不错的。”叶欣说。
“我和她真不像你想的那样,太纠结了,就此打住。”林辉说。
“你咋就忘了俗语,越描越黑呢。再说,你有必要这样吗?要纠结也是纠结你运气太好,桃花运从初中就伴着你一路走下来,凭什么这样,多不公啊!”叶欣说。
“你严重了,这那跟哪啊!”林辉说。
叶欣趁林辉不备,一下子又趴到林辉的身上。林辉条件反射的抬起手,他自己也说不清干嘛一下子就抱住了她。
“你干嘛!”叶欣神色慌乱的问。
“你干嘛!”林辉尴尬的反问。
“放松,放松,你不能出轨。”叶欣用大人哄小孩的口气说。
“切,还不至于。”林辉恢复平静的说。他说时已经把手松了开来。
“我只是想给你仔细看看,让你给个评价,我美丑与否。”叶欣说。
“干嘛!”林辉说。
“本人一直感觉良好,以前不太会打扮自己,所以老被你们叫假小子,现在觉怎么也说不过去,要知道,我其实不打扮自己是不想惹祸,不然我恢复原貌,倾国倾城,又和你们天天绞在一起,我觉得安全吗?”叶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