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外头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今儿出门,听到的流言不堪入耳。
“这会子过来,主要是为了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
告诉二弟妹,外头传的都是假的。
“原本我想着清者自清,但是后来又听说,二弟妹亲自写了告示贴出去,便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来和二弟妹说清楚。”
说完之后,她顿了顿,等着云非晚质问。
但是云非晚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姚韵儿有些发懵。
“真的二弟妹,外头说的都是假的,真相不是那样子,他们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定然是有人和宋家有仇,不想见着宋家好,才那般挑拨离间,传出这等荒谬的流言。
“二弟妹向来聪慧,定然不会相信外头毫无根据的传言才是。”
云非晚看着她,依旧没有出声。
姚韵儿对上她的视线,莫名有些心慌。
她希望云非晚质问她,甚至责骂她都好,她都能想办法应对,但是云非晚一言不发,她有些在掐棉花的无力感。
“外头的人说,二弟妹放了告示出去,认下了二公子,把程儿归为大房的人,还要跟大房分家,二弟妹可是相信了外头的说辞?
“二弟妹糊涂啊,没有证据的事情,怎么如此草率便为此定了性,二弟妹好歹问问我。”
“哦,那姚夫人说说,真相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云非晚终于说话了,姚韵儿一下打起了精神。
又听到她称呼自己为姚夫人,心中一喜,只要云非晚心中有怨,就说明云非晚在意,只要在意,这事就好说。
女子总是惯会说服自己的。
特别是在在意的事情上,总归不是那么聪明。
姚韵儿解释道:“外头说的都不是真的。
我跟二弟也绝对没有什么事情。
若真有什么,你在府里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的事情呢?
“我用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我跟二弟绝对清清白白。
当时火势起时,我们确实是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谈论程儿的世子之位,并无其它。
只是碰上了火势,才让二弟他……”
姚韵儿长叹一气,一副忍不住落下泪来的模样。
趁着拭泪的功夫,悄悄的去看云非晚的反应,见云非晚表情淡淡,她眉心微微拧着。
她有些看不出来,云非晚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只是话说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
“如今二弟已经不在了,我说什么你不一定相信,但是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
“还有关于程儿的身世,换子一事,那更是无稽之谈。
“不知道究竟是谁对程儿有意见,才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让大家难堪,二弟妹可千万不要上当。”
姚韵儿说话的时候,云非晚就看着她,也不打断,直到她说完,才开口问道:
“说完了。”
姚韵儿一顿,“是,这便是事实的真相。
我实在不愿看着咱们好好的一家人,被分崩离析。
“你看外头那些人说的话,都没有任何证据,单凭一张嘴造谣。
“二弟妹对我向来很好,我实在不愿意见到二弟妹被奸人误导,而伤了自己最亲的人。
“若是被程儿知道,他该有多难过。
那是你从小养大的孩子,平时他磕破一点皮你都整夜难眠。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你更该保护他才是,怎么还信了别人让程儿伤怀呢,实在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