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青衣晚被扑–倒在地,而南宫瑾白欣长的身体死死压住她。
只手把青衣晚的双手按到左边,另一只手又是掐又是扣的,试图把她吞下的药丸给扣出来不可。
这可是他屌命的药啊,怎能让她白白吃了?
青衣晚此时被南宫瑾白压得气血翻涌,冷汗直冒,险些要昏了过去。
这药都到肚子里面了,哪那么容易扣出来?
南宫瑾白的两手指还在扣她的喉咙,气得她要快炸了。
想吐又吐不出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
感觉不对劲的南宫瑾白,还好反应快,两手指才不至于被咬下来,但依然还深深印上青衣晚的两颗门牙印子。
“我说王爷,吃都吃了,您还想怎样。”
“剖膛取药。”
“凭你?切~”
“你说呢?”
青衣晚看着一脸不像说笑的南宫瑾白,心里暗骂一句变态,眼一瞪,牙一咬。
双手闪电般缠上他的脖子,伸腿一缠一勾,手上脚下同时使力,来回几个翻滚,俩人忽上忽下。
停下之处,南宫瑾白听到“咔咔咔”的声音,不知压碎多少根骨头。
他忽然感觉身体一阵恶寒。
青衣晚自然也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也不懂哪具倒霉的尸体,死后还要被摧残。
此时的青衣晚已经松开了腿,又坐在南宫瑾白身上。
南宫瑾白瞥向浑身是伤,骑驴似的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用胜利者的姿态对他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来。
别看她还笑得出来,其实她也喘息得厉害,冷汗浸湿了后背。
“王爷,一颗药而已,您送给我,当喂狗了行么?我们各退一步,你想想啊,要是突然窜出个野兽什么的,跑都没力气跑,是吧。”
这女人竟然敢把无耻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瞎子也能想象得出来这颗药到底多贵重,有价无市。
“本王为何要送你,你是本王的什么人。”
南宫瑾白咬着牙恨恨道。
看着把他当马骑,还掐着他的女人,黑眸隐隐有火花折射,她不知何为羞耻心吗?这样骑跨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上。
此时的青衣晚整个人感觉像是被一团暖气罩着,身上的伤口已经止血,热辣辣的痛感也逐渐消失,呼吸顺了不少。
真乃奇药也。
她运气不要太好哦,上来就碰到个美男,还给她“送”药。
她估计不用升天了。
她自知理亏,抢了人家的宝贝,她也是有原则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