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暗叹一口气,目光一转,望着傅母在缝的百家被,瞬间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眼睛微亮,“妈,我也来缝几针。”
缝被套不是难事,傅母递给她,耐心教着。
姜瑜曼见小妹可算是不执着帮忙洗衣服的事了,松了口气,扭头回了屋子里。
对面的周芸,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忍不住嘟囔:
“我呸,男人都是做正事、做大事的!谁成天去洗什么被单衣服?这女人真是懒的没边。”
她说这话的时候,杨天赐就在边上听着。
望着他妈,眼神若有所思。
——
傅景臣力气大,加上在部队里做惯了内务,没多久就洗好东西回来了。
等把衣服晾好,傅母的饭菜也做好了。
吃完饭,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才回屋子里准备睡觉。
傅景臣洗漱完进屋的时候,看见自己媳妇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东西。
定睛一看,正是傅母最近一直在缝的百家被。
几天过去,百家被已经缝的差不多了。
她此时也拿着针线在比划,看着这一幕,傅景臣唇角微勾:
“光线很黑,不要伤了眼睛。”
“你快过来,”姜瑜曼冲他招了招手,“看看我缝的怎么样。”
傅景臣走过去。
只见被套一角缝了个字,借着煤油灯,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不成形的“曼”。
他眼含笑意看了姜瑜曼一眼,“宝宝以后识字了,估计也不认识这是‘曼’。”
姜瑜曼期待的目光一顿,随即伸手捶了他两下,“好啊,你笑话我。”
没好气道:“我第一次缝,能看出来是个字不就好了?”
见媳妇生气了,
傅景臣伸手环住她服软,都快睡着了,才把人哄好。
等身边人睡着,他才拿起对大人来说有些小的百家被,摩挲着那一个字,眼底漫上期盼与缱绻。
第二天,姜瑜曼起床准备上课。
整理床的时候,将一边的百家被拿起,准备拿给傅母。
结果眼睛随便一扫,顿住了。
只见不成形的“曼”字一边,多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臣”。
一个对角一个字,非常整齐。
明媚的双眼不由得弯起,唇边带笑。
恰好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拿着被子转过头,正好和进来傅景臣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