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回了他的怀里后,他还恬不知耻地坏笑着,“舍不得啊?南老板这么主动。”
她气急,蹬了他好几脚。
但说实话,温行知怀里特别暖和,贴着也特别舒服。
甚至严寒的天气,她这么凉的体质被他拥着,后背还出了一层薄汗。
最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后上了顶楼,那几个人竟然还在热火朝天地喝着玩着。
顶楼上一点防寒的装备都没有,全靠着他们哄笑打闹才能把气氛搞得火热。
温行知刚一坐下,沈青绵摇摇晃晃地就走过来了,靠在温行知身上,把她挤到了一边去。
南苡总觉得,喝醉后的沈青绵对她敌意忒大。
好歹是差点被指婚的对象,她也说不得什么。
沈青绵是个风月场的浪子,什么事儿都眼尖,看见了她弯腰时毛衣下隐蔽一角的痕迹,当即就坐不住了,不言而喻地笑道,“行哥真坏,又欺负人家苡姐了吧?”
她故作平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横了一眼温行知,没多久又声称自己冷,转头就去旁边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
裹得严严实实的。
温行知将之尽收眼底,转头,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将唇边那丝暧昧不清的笑混合着一并吞了进去。
再后来,一桌子人吃到最后了,其实也吃不太下了,都围着桌子聊天,聊些有的没的。
温行知被沈青绵缠得顾不上她,她被火锅味儿熏得有些腻,便去了旁边一处观星台坐下醒神。
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她虽喝不醉,但整个人还是有些轻飘飘的不太真实。
她闭着眼睛趴在石头上,渐渐有些困了。
“老大?”
“睡着啦?”
两道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闭眼小憩,听见响动,睁开眼,“没呢,就是折腾累了。”
阿航和张晓武一左一右地在她身边坐下。
三个人排排坐,共同望着同一片漆黑天空,脑袋放空后什么都没想,只听着远处沈青绵几个人的细细说话声。
“哎?咱们来平安镇几年了?”张晓武突然问道。
“三年了。”阿航回他。
“三年了都,咱们今年都二十五了。”
她心里特不是滋味儿,睨了张晓武一眼,“不提年龄能死?”
阿航笑起来。
张晓武被凶了后也嬉皮笑脸的,“南老大永远十八青春焕发,这岁月如梭不关您的事儿昂。”
她嘁了他一声,“前天照镜子,眼角还有细纹了。”
“哟,那可是您这些年经事的荣誉啊,普通小姑娘没点沉淀都长不出来。”
张晓武嘴贫得人烦,她实在忍不住,冲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阿航看着他们俩闹,灌了一口酒,,莫名提了一句,“这可是最后一次在这儿过年了。”
张晓武却像是被她打得突然开了窍,“哦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