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刑具也都拿走。”
“这个”
几个狱卒稍微一愣,虽然不知道魏长天这唱的是哪一出,但也不敢抗令,旋即便过去将架子抬起,慢慢往牢房门口搬去。
“叮叮铛铛”
生怕惹得魏长天不高兴,他们在搬动的过程中十分小心,不过行至一半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几声动静。
几人瞬间面露紧张的看向魏长天,而后者却对此熟视无睹,只是坐在一张木桌边一言不发。
“呼”
狱卒们轻轻松了口气,脚下继续迈开步子,几息之后终于是将一应刑具抬出了牢门。
“魏公子,那我们”
“都出去,把门关上。”
“是。”
“”
“轰!”
沉重牢门在片刻之后轰然合死,待一阵机关运作的声音响过之后便再无动静。
此时此刻,牢内与牢外的所有联系尽数被切割开来,就像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这厚重的牢墙与牢门不仅隔绝了光线、声音、味道,更好似将人的情绪也完全隔绝了一样。
所剩的,便只有一动不动的魏长天和虞平君。
“”
烛火笔直,脚步声重。
不知过了多久,魏长天终于自木桌边起身,缓缓走到躺在石床上的虞平君旁边。
后者穿着一件还算新的牢服,灰褐色的麻布将她的肌肤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却遮挡不住那张依旧倾国倾城的面容如果抛开左脸上那道鲜红的掌印不算的话。
“皇后。”
将视线从自己的“杰作”上挪开,魏长天看着虞平君的双眼慢慢说道:“说句实话,其实你与李岐有何深仇大恨,又与宁永年有何图谋,这些皆与我无关。”
“所以我今日只想与你随便聊聊。”
“我知你一直在装疯,因此还希望你等下不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举。”
“若是不想说,不说便是,我不会逼你。”
“你毕竟曾贵为一国皇后,那般疯婆娘的模样终究还是有失体面了些。”
“”
把早就准备好的开场白说完,魏长天也不废话,旋即便伸手将虞平君被封住的穴脉尽数解开。
他并不怕后者自尽,也不怕她不说话,唯独就怕她继续装疯卖傻。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楚先平设计的话术起到了作用,虞平君果真没有再露出之前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不错!开局很顺!
心中轻轻松了口气,魏长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石床边沿,看着一言不发的虞平君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