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奇怪了。
南城楼。
“弟兄们!顶住!!”
“杀呀!!”
“叮叮咚咚!!”
城墙之上打作一团,而控制城门开合的城楼里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十几个身穿黄甲的冀州军卒倒在血泊中,瞪大的双眼里仍然残留着临死前的那股不解之意。
城楼是藏在城墙之后的,此时城墙未破,这些人自然不可能是被朝廷军队所杀。
那么他们是死于何人之手便再明显不过了
“你、你们”
一个尚未咽气的兵卒捂着不停流血的胸口,一句话还未说完脑袋便高高飞至半空。
挥刀之人同样穿着黄甲,补完刀之后轻轻一挥手,身后立刻便有十几个人影闪身向前,分别站在了缠绕着铁索的巨大绞盘周围。
“公子”
为首之人回头看向一个蒙面男子,急促的说道:
“事不宜迟,如今外面激战正酣,不定何时就会有人发现异常!”
“您赶快下令吧!”
“嗯”
男子抬头看了一眼绞盘,眼神中没有丁点犹豫。
“听我命令!开城门!”
“是!”
十几个已经叛变的冀州兵卒沉声应和,旋即同时握住绞盘上的把柄,齐齐催动内力企图打开这座或许会决定一场战争走势的城门。
可奇怪的是,不论他们如何用力,铁索绞盘却是始终纹丝未动。
“怎么回事?!”
蒙面男子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异常,下意识的暴喝道:“一群废物!连区区一个绞盘都转不动吗?!”
“公、公子”
一个涨红着脸的兵卒颤声回答:“寻、寻常时候只需五人便能转动的,这、这不应该啊!”
“别废话!赶紧”
怒吼声戛然而止,男子露在面帷外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惊惧。
他并不笨、更不傻,如今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明显,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被察觉到了!
来不及去想到底哪里出了纰漏,更没工夫去管这一群茫然不知所措的手下,男子一矮身子转身就欲逃出城楼。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