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茫茫,倾洒在三人身前。
“吱呀~”
“大师兄,爷爷”
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阿狗探进一个小脑袋,小声问道:“你们还没有说完话么?”
“没有。”
魏长天笑着摆摆手:“你再去吃一会儿吧。”
“可是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阿狗拍拍自己的肚皮,很是苦恼的皱了皱眉:“吃不下了。”
“那就睡觉去。”
“哦”
“吱呀~”
房门合上,房间再次归于安静。
又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老张头,魏长天自顾自喝了口茶,心中还在琢磨着刚刚那个故事。
虽然这个故事解答了此前自己的不少疑问,但也有很多问题仍然没得到答案。
比如说那个刻有“馗龙”的传信令牌到底是怎么来的。
比如说白殿有没有寻找过老张头。
比如说挑月剑背后的秘密
嗯?
突然,魏长天眉头一皱,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老张头,既然挑月剑这么邪门”
“咚”的一声将茶盏墩在桌上,魏长天斜眼盯着老张头问道:“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练?亏得我还叫你一声师父!你丫就是这么害自己的徒弟的?!”
“”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老张头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气呼呼的回怼道:“什么叫害你!我只是让你练剑,又没让你用这剑法!”
“你丫说的这是人话?!”
魏长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能用的剑法我练它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其实偶尔用一次也无大碍”
可能是自知理亏,老张头的声音明显没有此前跟魏长天吵架时那样有底气:“挑月剑有利有弊,最起码关键时候或可救你一命再说你以为练到大圆满是那么容易的?”
“哼!老子天赋异禀!”
魏长天撇撇嘴:“要不是你现在告诉了我这剑法的弊病,保不准过个一年半载的我就练成了!到时候我特么成了精神病,找谁说理去?!”
“精神病?”
老张头并未听说过这样新奇的词,不过大约能明白魏长天的意思。
所剩无几的白须一阵遥颤,很明显是被魏长天如此不尊师重道的行为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