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均若是敢违逆魏家,下场只有一個死字,此事他自己很清楚。”
“所以你为什么认为他甘愿冒着身死的风险,也要找机会摆脱我魏家的钳制?”
“公子,既然皇上今日以如此排场来迎你,他便当然不会以身犯险。”
李子木认真的纠正道:“因此我只是说他不甘心,但并未说他会这么做。”
“嗯?”
魏长天表情平静:“什么意思?”
“嗯不甘心便是时刻有着心思,若有机会便做,若无机会便不做。”
李子木看着魏长天,双手板板正正抵在膝盖:“皇上一定会在暗中积蓄势力,日后公子要是一直势强,他便一直隐忍不发,不与公子作对。”
“但若哪天公子势颓,那他或许便会发难的。”
“是么”
深深看了李子木一眼,魏长天已经得到了他预想中最好的回答。
这确实应该便是宁文均的想法。
只不过自己是从后者口中诈出来的,而李子木却是
如此看来,她的“读心术”还真不是运气。
“说的不错。”
顿了一顿后,魏长天第一次出言夸赞了一句。
李子木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刚欲说些什么。
然而马车却在此时缓缓停下,张三略显轻松的声音也自车外传了进来。
“公子,到了。”
熟悉的朱红色大门,门前的青石板路,路旁的老树
一走两年有余,终于又回到了穿越后的“第一站”。
站在门前,魏长天抬眼看着匾上的“魏府”二字,心中不免一阵感慨。
他本以为自己再回来应该是“三年之期”以后的事,想不到如今却是提前了几个月。
从以“弑相罪人”的身份离开,到以被当朝天子亲自出城迎接的身份回来,如果自己当初走时再惨一点,这无疑便是一场“曾经的我你爱搭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的经典桥段。
放到前世某部经典网文里,怎么着也得来上一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不过很可惜,魏长天走的时候就不“穷”,而现在顶多也就是比之前更“富”了一些而已。
所以他眼下除了有点感慨时光流逝之外,并没有半点“衣锦还乡、扬眉吐气”的感觉。
“公子!!”
忽然,一个耳熟的声音先至,健硕的身形后现。
看着从院中迎来的王二,魏长天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意。
“哈哈哈,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