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张口?”
“原来如此!“叶吟风恍然大悟。
陈小九又道:“房龄另一个索要物资的渠道就是内库,往年,内库被皇太妃、萧丞相掌控,自然是任听房龄索取,但是,今年内库鸡飞蛋打,而我们二库的利润,他一分一毫也得不到,不灰溜溜的离开,还能怎么样呢?”
叶吟风听得连连点头,“看来,房龄虽然奸诈,但遇到二弟,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陈小九若有深意的笑了笑:“房龄哪里会这么容易认输?等着吧,过不多久,他就会杀回来的。”
叶吟风响了半响,点点头:“四月份,定南王之子会来提亲,到时候房龄必定会前来,二弟,你就做好迎战的准备吧。”
一晃三天过去,法克派阿德里来到礼部找寻陈小九多次。
陈小九并不搭理他,既不赶他走,也不留他,就把阿德里晾在那里,只把阿德里急得屁股长了犄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又过了三天,陈小九整顿礼部,根据皇上递交给自己的名单,利用各种借口将名单上的人绝大部分都踢了出去,只留下那几个边边角角的人做样子给萧丞相看。
水至清则无鱼,陈小九深谙此道,所以并不做绝。
同样,他又拜会了钟斌,暗中指点他整治一些人,提拔一些人,以便让户部也掌控在手中。
陈小九又爱心泛滥,让叶吟风出面,置办了一所规模宏大的药堂,让李乐清从叶家脱离出来,专心经营药堂。
他这么做的目的,一是为了将自己的私产拓展到京城,另一个用意,则是为了给李乐清一个相对**的空间。
李乐清从小就接触草药生意,自己也在京城开过药堂,经验丰富,此刻有小九、叶吟风罩着,谁敢欺负她?
开业前一天,陈小九还特意来到药房,看了看布局,笑着问李月清:“这回你可满意了?我辛辛苦苦与你爹缠斗,抢夺来的银子,又给你开了药堂,这算是因果循环吗?”
李月清怅然道:“你欺负够了我爹,又来欺负我!我们李家,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陈小九打趣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还没欺负我?”李月清红了脸,脸侧过去,忸怩道:“那昨晚是谁三更半夜溜进我房里来的?把我给吓了一跳。”
陈小九哈哈大笑:“那怎么是欺负你?那应该是你欺负我才对,早上起来,你精神抖擞,我却筋骨乏力,你说谁欺负谁?”
“呸……我可争辩不过你。”李月清想起昨晚的荒yin无度,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幸福。
陈小九拉着李月清的小手,侧头向里面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张望,“月娘,你这里有没有准备卧房啊?也好再累的时候休息一下。”
“有啊!在左边。”李月清引着陈小九拐进了左侧的房间。
陈小九看着屋中床铺整齐,心中大喜,回手就把门插得紧紧的。
李月清心儿乱跳,躲藏在角落里,脸颊绯红,忸怩道:“小九,你上栓干什么?大白天的!”
“你说呢?”陈小九逼近李月清,揽着她的腿弯,将她抱在床上,贪婪道:“我想让月娘再欺负我一个时辰。”
五日之后,法克终于承受不了强大的压力,带着贵重礼物,领着阿德里,亲自登门拜访。
陈小九正在准备着春闱事宜!
他已经请示了皇上,今年的科举不考八股,以策论为主,诗词为辅,主选治国之良臣。
老皇帝自然满口答应。
陈小九正在琢磨着出什么样的考题才能遴选出上佳的人才,而且他也要通过这次考试,让围绕在自己身边,那些有思想、有内涵、有文化的纨绔们,得到出仕的机会。
比如钟越、崔州平、潘安、方文山等人,在纨绔中已经是难得的眼光高远之辈。
这些人才如能善加利用,下放州府,必然能对时局产生重要的影响。
法克如坐针毡,等了许久,方才见到陈小九从书房中走出来。
陈小九依然是那副热情洋溢的模样,拱手道:“法克先生,实在汗颜,让您久等了。”
他招呼任上茶后,才开门见山道:“怎么?法克先生还没有开船回国呢?”
噗!
法克刚喝到口中的茶水,就噗的一下,喷了出来,他知道陈小九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你货都买不到,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该回哪去,就回哪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法克斟酌言辞,“陈大人,上次的事情,是我调查不够准确,枉费了陈大人一片好意,事后我心里很过意不去,陈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我一个西洋人计较了。”
陈小九哈哈大笑:“法克先生无需自责,其实不光你调查的不够准确,就连我也有失误的时候!法克先生还不知道一个十公严峻的消息吧?京都十二大商家的库存已经全部告馨,法克先生便是想买,恐怕也有心无力,您还是早早的回去吧,今年您也不会有好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