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颜汐你的心,也像这束浪漫的勿忘我一样,永不褪色。”
傅颜汐左手抱着向日葵,右手接过这一大束黑色纸包裹着的紫色勿忘我,冲着傅砚深甜甜一笑,
“谢谢砚深,这花可真紫啊!”
傅砚深:嗯,是挺紫。
就像清华的校门很白一样。
傅淮年摇摇头,不屑的瞥了一眼这一大束勿忘我,
“褪不褪色大哥把花放在太阳底下一个礼拜试试。
没有任何花能经受得住烈日的暴晒!但是我的向日葵就可以!
再说了,大哥觉得小汐像是‘勿忘我’这种只能养在花房里的娇弱小花么?
小汐明明就是生活在大自然里,生命力旺盛的向日葵!
说到这‘勿忘我’,大哥是生怕小汐忘了你啊!
真是不知道大哥是太没有自信,还是太缺爱了。
真正能记得住一个人,还需要‘勿忘我’么?
都是可有可无的人,才容易被人忘记。”
傅砚深一张紧绷的俊脸顿时沉了下来,
“傅淮年,你说谁可有可无呢!”
平时老二沉默寡言的像个闷葫芦一样,一门心思都放在导演电影上。
想不到在跟他抢夺颜汐的时候,哪还是个闷葫芦!分明就是个不甘示弱的葫芦丝!
葫芦屁股上插了几根棍以后,还聒噪起来了!
傅淮年淡然的摊摊手,
“我平常在片场训演员的时候,就算不叫名字,他们也会对号入座的知道我说的是谁。
大哥在别的事上不敏锐,以后媳妇跟人跑了之前,可得敏锐着点!”
眼见着傅砚深一副要灭了傅淮年的架势,傅淮年也不甘示弱的样子,傅颜汐怀里抱着两束花,一手一个的把两人推开!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送的花我都喜欢!
一个阳光朝气,一个温柔浪漫,就像你们两个帅的各有千秋一样!都帅,都好看行了吧!”
傅颜汐脑壳很大的突然怀念起傅淮年以前高冷,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哦,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能明白傅砚深和傅淮年争着对她好,就是觉得亏欠了她,拼尽全力的想要弥补她。
就像两个争抢玩具,低龄幼稚的小男孩一样。
虽然她想干任何事,他们都会丧心病狂、毫无底线的支持她!
但是眼下她这还只重生了俩,要是剩下四条酷狗一一重生的话……
我勒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