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终于嗷呜了一声,陡然间张开手指捂住了脸,羞愧的更加紧张起来。
秦默挑眉,“你怎么还捂着自己的脸。”
安悦知道今天难逃一劫,这些日子折腾下来她也累的够呛,她也发现无论和秦默怎么沟通,他的世界和自己是有区别的。
说一句吃醋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已经没办法继续追问下去,干脆统统如了秦默的心愿吧。
安悦放下心结后,不自觉的吐槽了句,“明明是你技术太差!”
“哦?”秦默唇角上扬,“那我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做浴死浴仙?”
醉酒了和没醉的时候居然说出同样的台词,安悦的手抓在下面的床单上,侧过头来催促:“你快点,我还要打包行李呢。”
秦默被挑战了权威,于是他终于选择卖力一点来应对安悦的冷待。
安悦的第一次是稀里糊涂就这么没了的,第二次总算是让她印象深刻了。
柏拉图曾经说过:任何一种快乐都不如柔体的爱来得更巨大、更强烈,但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缺乏理性了。
安悦读书的时候,学校里很多的女孩子都并不洁身自好,她们很早就体会着这方面的事情,甚至早早的就和男生同居。
那时候她性格豪爽,也并不大懂这方面的乐趣,还时不时念叨着柏拉图的这句话,来给这种事情做个佐证。
然而今天她彻底的体会到,原来西蒙·波伏娃有句话也说的很对,许多女人除非能得到对方的爱,否则不会献身于爱情;常常男人对她们表示爱情就足以激起她们的爱情。
忽然间秦默停了下来,他轻轻喘了口气,静静的看着安悦。
“你怎么了?”安悦奇怪的问。
“身体不好,累了。”秦默的回答让安悦瞬间无言以对,她张了张口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应,最后只好轻声说:“那先算了,你、你好好休息?”
“那不行。”秦默笑了笑,伸手抱住安悦的腰,翻了个身就躺在了下面,安悦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她非常无辜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有点手足无措。
“刚才不是说你想睡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秦默双手负在脑后,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
安悦周身上下都染上了艳丽的红色,她紧张的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完全不知道
该怎么做。
“乖,快试试。”秦默又循循善诱着,他分明知道自己对安悦的吸引力,尤其是刚才安悦听见他说舒服后瞬间变得安稳下来的情形,任何一个男人都非常受用这样的表现。
有什么比驯化一只小野猫来的更加有意思的呢?
安悦不敢看他的表情,但是她却很听话的运动着……
太可恶了,连这种事情都懒得动,这种什么都让她操劳的心态简直令她控诉无门。
安悦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她现在浑身虚软到根本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秦默打了个呵欠,滑倒在被子里,将安悦顺手抱了个满怀,就像是抱着娃娃一样,分外舒坦。
安悦用力的推了把秦默,“你等下啦,我要清理下—身上。”
秦默不放,“不觉着下面也吃饱的感觉,非常好么?”
“好你个头。”安悦被秦默整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他死活就是不肯放开她,这让她异常没有办法,只能又平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