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午四五点钟。
诗社里头的人去了京华饭店中,摆下了席面。
比较气派,这一顿下来怕是得要好几十块钱。
一阵推杯换盏,这儿些人,差不多都有些熟络了。
“今天都晚些回去,喝酒,玩牌,至少得玩上四圈。众位都吃好喝好,在下招待不周。”
“燕西兄莫要这般说,已经很好了,我算是见了世面,平时可不敢到这种地方来。”
“这顿下来得要五六十个大洋了。”
在场的几个人有些激动,感觉自己得了内阁总长家的公子看重,这要是说说情,说不准还能在衙门谋个差事。
金少爷摆摆手,“也不敢铺张浪费了。我只是个花钱的,并不挣钱的人,若是不约束下,也觉得不好意思。倒是鹿歌兄生财有方。我可是认识了好些贵妇人都去了曼歌内衣店。”
刚好一个小时左右。吃过了饭。
就在酒店中,开了两桌打牌。
麻将在这个年头是最重要最普遍的娱乐活动。
基本上是个人都会一点。麻将对于社交很重要。
“咱们小赌怡情。”
赌注较小,毕竟这里还有没工作的人,摸不出几个钱来。主要的是那个气氛。
大多是麻将的行家里手。
鹿兆鹏惊人的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派上了用场。
看着牌桌上的每一只,都记住了大概位置。
三方手上的牌,鹿兆鹏都能知道个大概。
自然也就知道他们都要听什么牌了。
手速很快,甚至可以当着这几位的面换牌,他们也察觉不到。
但是想着就这样的局,赌注过少,没必要来那么多动作。
直接卖了金少爷一个面子,时不时的给了喂几张牌过去。
次数多了,金华也感觉到了异常,看向了鹿兆鹏,猜测着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能胡牌的感觉很爽,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过像今天的这样的手风。
要真是鹿兆鹏故意的,那他的牌技未免也太好了些。
他也不敢确定。
鹿兆鹏的演技不错。
偶尔也会自己小赢两把,但大头都让给了这位总长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