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这是一封警告信,要澹化兆鹏受伤的事情,不能报道。不止我们晨报,京报那边,京城各个刊物社都有收到。你们的意见呢?”
“兆鹏是我们的人,该怎么报道就怎么报。”
“我来主笔,尽量含蓄一点,但其中的事情必须得写的明明白白。不能让衙门里的人只手遮天了。”
京城的军阀目前的气势高昂。
直奉大战中,奉军大败,退回了东北。
直系胜了,京城现在已经完全由直系军阀统领,一手包办了。
没人敢得罪惹怒军阀。只能手段温和点的去做事。
几天后。
事情开始澹化,衙门里头把罪过往土匪那儿安。
鹿兆鹏的身子慢慢的开始好转点,胸口上还是留下了一个疤。
待到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鹿兆鹏又去参加了一个局。
是金大少的朋友。
之前见过一次。
人一邀请,鹿兆鹏便去了,在家里躺的太久,该出去活动活动。
京城一个繁华的街道的一处大宅子里头。
是一个小型的舞会。
“鹿兄,你来了。前些日子听说你还受了枪伤,如今可好些没?”
“多谢关心,已经大好了。”
四处看了看,有着二三十个人,大多数鹿兆鹏都不认识。
都是一些青年男女,二十来岁的样子。
至少家里头应该都挺有钱的,平均年龄较小。
有着几个女子,基本都是新式女子,读洋学,大多会英文。
主人家还给鹿兆鹏做着介绍。
“这位是燕大的学生鹿兆鹏,鹿歌,射凋的作者,还有着很多的诗词文章。”
他比较喜欢鹿兆鹏的射凋。很大原因是因为此把鹿兆鹏叫了来。
自己的朋友中,真正的文人较少,能有名作的基本上没有。
想着喝鹿兆鹏交个朋友。
不少的人过来打招呼,“鹿歌先生,你好。”
“你好。”
鹿兆鹏看着这些个人,以后说不准都能用得上。
别的不说,舞会上的这些个女子就能引导着去自己的曼歌内衣店消费。
半年多的时间发酵,鹿歌在京城的文人圈已经有着些影响了。
有着好几个女子,已婚的或者未婚的都来找了下鹿兆鹏。
还真有那么几个看过鹿兆鹏的文章,只是没想到在今天看到了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