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知道,大家都已经分好了。
江繁苏叶,这两人是不用变的。剩下的六个人里,原本周岁和盛明寒拆散的话,就是宋林书和周岁,曹锐沈应淳,唐逸文和盛明寒。
但是不知道郑从容怎么想的,既然没把他们拆开,而是把宋林书和沈应淳安排到一个屋里去了。
周岁很惊讶。
不知道郑从容是怎么想的。
虽然从宋林书那里得知了答案,但他还是决定去找郑导聊聊。
他找到人时,郑从容正在院落里,穿着加拿大鹅,裹得严严实实的,检查无人机飞出去后拍的片子。
看到他来,跟拍习惯性地举起了机器,过了一会儿又赶紧放了下来。
周岁过来找自己,郑从容也大概知道是为什么,等周岁不安迷惑地说出自己的顾虑之后,他就笑了。
“没什么,观众不会说什么的。”
郑从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好好珍惜现在吧。”
周岁还是没弄懂原因,一脸迷茫。不过郑从容没再理他了,又继续忙着复查片子,他也只好先走了。
回去的时候,盛明寒正在整理行李,他把两人的衣服都挂了起来,大衣因为折叠放在箱里,摊开时露出了些许折痕。周岁一进门,就看到他拿着便携式熨烫机,正在给他的大衣熨平。
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家里。
之前周岁拍完戏回来,盛明寒就是这样,帮他收拾行李箱,把脏衣服拿去洗,干净的挂起来,熨烫整齐。
周岁坐到床边,双手撑在床沿上,久久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眼里满是依恋和柔情,盛明寒回头时,看到的就是他仰望的目光。
屋里的摄像机插线还没有连接好,这一幕没有被拍下来,只永久地留存在盛明寒的记忆里。
过了一会儿,盛明寒关掉熨烫机,把衣服挂了回去。他朝周岁走过去,周岁垂下眼睑,微仰着头,两人默契地接了个长久温存的吻。
结束时周岁依依不舍,盛明寒把他抱起来,自己坐到床边上。周岁便□□坐在他身上,两人慵懒地抱在一起。
周岁便把刚才和郑从容的对话跟盛明寒说了,问他郑导是什么意思。
盛明寒听完,反应过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还有些无奈。
“估计等我们离开这里,就不能再睡在一起了。”他说。
别说同一张床,估计一个房间都不可能。
郑从容算盘打得精明,他知道观众喜欢看日月同岁发糖,所以暧昧期时他很大方,但随着感情的深入,他反而会尽可能减少两人的接触,制造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