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周遭西岳派弟子听得掌门一声令下,纷纷拔剑,包围蜀山一行人。
秦舒冷眼看着四周,连道三声好。
这一路来,他刻意压制自己的脾气,老老实实,遵规守矩,不过想要一切都按规矩来可是如今西岳派如此架势,想要善了,怕是不可能了。
“既然西岳派已经彻底不要名门正派的头脸了,那我秦舒,也就不用再给几分薄面了!”
说完,身体爆出一阵属于固形期的修为,青色斗气形成一股气场,缓缓围绕秦舒四周。
那些围上来的西岳弟子心中忐忑不已,以他们的境界眼力,若不是秦舒主动展现境界,谁又能看得出呢?
这些年西岳派太多安稳了,对于门下弟子也疏于管教,无论是修炼亦或人品,导致这名门大派,竟隐隐出现了将要没落的迹象,这些围攻的弟子,境界最高的,也不过元气境。
说句不留情面的话,李忆悔一人,便可将这群温室里中看不中用的花朵,一斩而空。
“你们还等什么!蜀山弟子都欺压到我大殿来了,还不动手?要老夫一个个将你们逐出师门吗!”
老道怒道,门下弟子如此的怯懦反应让他瞧着很是心烦。
人家蜀山弟子不过开了个气场,一个个便不敢上前,虽说境界差了一些,可是比之那蜀山弟子敢于顶着自己太清境的威压和自己针锋相对的这份心境,实在是拍马不及。
恨铁不成钢,这大概就是我们这位西岳派掌门此刻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一弟子闻言,咬咬牙,举剑向秦舒等人冲去。
他是为数不多的几名元气境弟子之一,若是掌门话到了这个份上,他再不做些动作,怕是日后责罚起来,可是不轻。
常言道,有一便有二。
其余弟子见其冲上前去,纷纷跟随其后,也举着长剑向李忆悔等人起攻势。
只见数十把剑向蜀山弟子冲飞而去,可惜后者丝毫不慌,以秦舒为当头,众蜀山弟
子各自施展神通,将飞来之长剑纷纷击飞。
而后便是一番法术对垒,虽然撕破了脸皮,可蜀山一行人却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只伤不杀,毕竟都还属于一个阵营,若是出了人命,那就不是起冲突这个阶段能解决的了。
只一阵的功夫,平日里懒散惯了的西岳派弟子,又怎么会是蜀山一行人的对手呢?三下五除二,便纷纷被撂倒在地。
西岳派掌门坐在大殿正中,脸色铁青,太阳穴微微鼓起,沉声说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你西岳派先动的手,我们不过自卫而已。”李忆悔冷淡道。
掌门却是置若罔闻,冷笑道,“我余安奇自从踏上修炼之道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当面折辱,更何况还是一群小辈。”
“尊下既然贵为一派之掌门,又何必放下身价对我等小辈泼脏水?”秦舒道,他已经现,这西岳派掌门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他们的说辞。
余安奇冷哼一声,拍案而起。
大袖一挥说道,“既然你们这群小辈在我西岳派都敢不管不顾地伤人,折我脸面,也就莫怪我以大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