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另一边五花肉忍不住的喷笑了起来,如果说刚刚它已经放下了对顾柏的成见,那么现在已经直接喜欢上了顾柏了。
……
“你难道不怕死吗?”冯北巍似乎还是不想轻易放弃。
可是,顾柏已经懒得在理他了。
“算了……”冯北巍叹了口气。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玄卡师的?”
顾柏眼神一瞟,感觉就像是在说,何必自取其辱呢,让人看着很不爽。
“所以,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冯北巍虽然无语,但他真的很好奇。
顾柏依旧拿出了那张镜卡,甩了甩上面的纹路,又指了指地上的图案:“我在问你一遍,我刚刚画的图和这卡上的是一样的吗?”
冯北巍双目凝聚在镜卡上,又看了看地上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图案,突然心中一个激灵:“你框我!”
顾柏无辜的瞪着两只大眼:“我只是不小心画错了几条线而已。”
“你既然自称是玄卡师,就算是最细微的改变,也应该一目了然,可是你却不自知,反而还改成这个鬼样子,你骗小孩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其他人都捂嘴笑了起来,这话好像没啥毛病。
“你就凭这个?”冯北巍心中不是很服气,就算是真正的玄卡师,也有失误的时候,哪一个玄卡师能保证制卡过程中能一丝不错,这显然不太现实。
顾柏的狱间就在冯北巍的对面,两间就隔着一条长廊,不知何时,顾柏已经走到了狱门的位置,近距离的看着冯北巍。
冯北巍也丝毫不惧怕顾柏的目光,反而还有一种高人一等的蔑视感。
“当然不是,你错就错在你根本不懂制卡!”顾柏稚嫩的脸庞上没有了之前轻描淡漠的神情,反而多了几分他这个年纪难得的肃穆与正经。
冯北巍一声冷笑,我堂堂冥行堂三品冥士,游历七属四方,你说我不懂,难道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
真是笑话!
“哼!”顾柏也是一声冷笑,而且充满嘲讽。
“你还别说,还真比你懂!”
不等冯北巍再次开口,顾柏将镜卡捏在手中,对着对方。
“你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你方才竟然直接想在镜卡上直接携刻,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制卡时并不是直接在卡上操作,而是……”顾柏想了想,他不知道那丑石叫什么,但也无所谓,反正他断定对面的人也一定不知,所以决定随便编一个。
“而是先在软萌石上瞄刻后,利用银光棒在附着上去……”
……
“噗嗤”
这次忍俊不禁的竟是孟老。
在其身上的五花肉扑哧扑哧的煽动着臂膀,疑惑道:“软萌石?银光棒?是啥呀?”
……
顾柏将孟老制卡时的场景复述了一遍,说的冯北巍一愣一愣的,仿佛顾柏真的会制卡般。
冯北巍虽然不甘,但也无法反驳了,毕竟他是真的不会制卡,在争辩下去,只会让自己的颜面更加的扫地。
……
“都吵什么呢,安静点!”
刚刚一阵的嘈杂场面,引起了外围看守狱卒的注意,此时正警告着。
顾柏躺回了残破不堪的竹席上,闭上了双目,他是真的累了。
一时之间,又回到了最初的死寂。
……
孟老轻拂衣袖,面前的浮屏上下一闭,化成一道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