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寒川长得很精致邪肆,傅沉那是高山流水般的清雅寡淡,与他气场相似,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因为某人生了张极为艳色的脸。
若是个女人,指不定有多少人为他魂牵梦绕。
许鸢飞半蹲在沙发前,盯着他看了良久,以为他是醉酒,不打算叫醒他,她看了一眼屋子,因为尚未装修,有个屋子里虽有床,却连被子都没有,压根没法睡人。
她只能拿起他脱在一侧的外套,准备帮他盖上,手指无意触碰到他的手指,才惊觉他体感温度高得惊人。
她稍微蹙眉,本以为是酒后劲儿上来的缘故,她稍微凑近,才觉着他呼出的气息都好似沸水热油,落在她脸上,热度惊人。
许鸢飞此时才伸手试了下他的额头,怎么会宿醉的如此厉害?
她指尖冰凉,落在他额角,他眉心微蹙,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牢牢固定在自己额头上。
她稍微用力,试图挣脱。
也就在此时,京寒川缓缓睁开了眼,你来了
他嗓子眼被烧得嘶哑,仍旧好听的致命。
嗯。
要走了?
他眸子很红,声音很轻。
许鸢飞刹那无言,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想着什么要走的事。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一点而已。
我给你去买点解酒药许鸢飞晃了下手臂,示意他松开。
京寒川却箍得更紧了,看着他的眸色,深沉灰色,他的手指都是滚烫的,那灼人的热度,一圈箍紧在她手腕上。
像是在她心上烧了一把火,弄得她心慌意乱。
很晚了,是该回去了。
他好似没听到许鸢飞的话,自言自语道。
而他一个人躺在这种空落落的房子里,任是谁看了,都不舍离开,况且是许鸢飞对他本就存了非分之想。
我不走,真的就是去给你弄点解酒药。
不走?京寒川看着她,指腹无意从她手腕上轻轻蹭过,你
今晚要留下陪我?
许鸢飞失语,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触及到他的视线,还是咬了咬牙,若是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难保会出什么问题,嗯。
京寒川得到肯定回答,松开她的手腕,嘴角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许鸢飞心脏像是被人开了一枪。
窒息般悸动。
这里厨房只有一些做甜品蛋糕的材料,更没囤积什么常规药物,许鸢飞只能冒着风雪走出了单元楼。
本来是想买些解酒药的,只是想起家中似乎有祖传的解酒药,非常有效,她记得一些主要食材,但她从没煮过,不知如何下手,借着给父亲打电话报备不回家为理由,找他咨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