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嘛了?
刚才看你打喷嚏,给你买了点感冒药,待会儿吃完饭可以吃。这里是小地方,药店不是随处可见的。
段林白以前是母胎单身狗,向他献殷勤的人不少,可都不是女朋友,自然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头发没吹。
没事。
头发很短,一把抓不起来,压根没有吹的必要。
擦一下吧。许佳木扯了一侧的毛巾递给他,某人当时正在餐厅,一时没伸手去接,下一秒,毛巾盖在他的头发上,许佳木手指轻柔的帮他擦了两下。
毛巾掩映下,某人耳朵再次羞红。
他头发太短,稍微蹭两下就行。
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咳嗽着,担心自己声音发颤,还故作深沉。
许佳木懵了下,什么意思?
除了我妈,还没人给我擦过头发。
这气氛原本极佳,段林白还思量着,吃饭前,是不是就能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结果她说了一句:
我摸过很多男人的脑袋。
什么?
给眼睛做手术,有些可以通过机器,有些是要动手的,都是在人头上操作。
段林白嘴角一抽,这么说,你八成也看过不少男人的身体。
不仅看过,还摸过。
某人想自闭了。
甚至还解剖过。
段林白身子一颤,话题被聊死。
他神色懊恼,他怎么就忘了,这女人可没半点浪漫细胞。
两人上车后,段林白按照餐厅定位,慢慢开着车。
你什么时候回京?段林白偏头看她,因为许佳木五月底论文答辩,按理说快回去了。
过几天。
许佳木双手摩挲着手机,隔了数秒才偏头看向身侧的人,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负责我们家拆迁的是你吗?
许佳木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拆迁的主要负责方是段氏集团,而且自己父母还因此被他怒斥了一顿,再没提起转户口的事,和他关系也很大。
段林白点头:许佳木。
搞拆迁是我的工作,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是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段林白提起工作,非常认真。
这些事,和你没关系,你也不用管。
咱们之间,只谈感情。
许佳木极少见他如此认真,点着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