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看着侯岛,笑骂说:「你小子啊,有艳遇就将我忘记了!还有良心吗?」
「什么啊?你没看我混得这样惨!烦心事不断啊!想找你倾诉,可我是男人啊!女人烦心时找人倾诉,别人会认为正常,可男人有烦心事时找人倾诉,别人就会认为不正常!何必呢,我为什么将不开心的事告诉你啊,这社会祥林嫂式的人是得不到同情的!」侯岛立即笑了笑说,其实他生活里有了刘欣母女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特别渴望殷柔了,因为为情烦恼不已,哪还有心思去与殷柔约会呢?人啊,没情人时渴望情人,情人太多了或者与情人过分亲近时,却又本能地与之保持一些距离。
「真是的,你想的不是那些吧?」殷柔用手在侯岛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瞪着眼睛说。
「那是哪些?」侯岛故意装糊涂说。
「为情所困!你又害怕我知道了,所以就躲着我!是不是?」殷柔一针见血地将侯岛内心想的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啊?不说这个了!告诉我,你最近又想利用我去报复那个妹妹?」侯岛边说边将殷柔的手握住,以免她动手动脚的。
「什么啊?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告诉你,我可没你想象那样啊!我最近心情不错!除了没你小子陪我说笑外,一切还算凑合吧!」殷柔搓了搓侯岛的手。
「说说吧!庄德祥最近怎样?没想方设法做点什么吧?他知道我被打伤的事,我很担心!」自从庄德祥来医院看他后,侯岛就有些担心庄德祥可能搞点什么对他不利的名堂,因为庄德祥内心恨他,几次都设计治理他,谁知他会不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呢?
「他没你想象的那样吧!我发现他这几天精神状态挺好的!」殷柔见侯岛内心有些恐惧,迅速安抚说,「晚上,他不仅没像以前那样玩飞镖,有时还在睡觉前唱歌跳舞!」
「不会吧!你每天都监控他?」侯岛并不相信庄德祥会变化那么大,带着几分怀疑的语气问殷柔。
「是啊,我不监控他能行吗?我还真担心他哪天做出极端的举动呢!」殷柔见侯岛有些怀疑,又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确认说,「对了,他昨晚才搞笑呢……」
「什么搞笑啊?」侯岛迫不及待地问。
「特别搞笑!他突然要求跟我同房!」殷柔笑着回答说。
「啊!?你答应了,是吧?」庄德祥和殷柔是夫妻,要求同房是非常正常的事,分开住反而不正常,侯岛听到庄德祥要求与殷柔同房时,心里居然觉得有些酸酸的,情不自禁地问道。
「没有!我说我有病,不能同房!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就走了!」殷柔见侯岛有些酸溜溜的,立即解释说,「对了,听你的语气,你吃醋了啊?」
「没有。你们夫妻间,无论干什么事,都与我无关的!」侯岛见殷柔看出了他吃醋,立即很平静地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殷柔冲着侯岛笑了笑。
「是啊,接着说下去啊!」侯岛内心还惦记着庄德祥搞笑的那件事。
「你知道吗,他被我拒绝后,心情居然非常高兴!在晚上睡觉前,他没看那些美女的照片,也没有玩飞镖,居然是唱歌跳舞……」殷柔见侯岛感兴趣,就接着说。
「唱歌跳舞?他会那一手?」侯岛十分惊奇,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会啊!久在风月场上混,不会唱歌也会哼歌,不会跳舞也会扭屁股!不过,他的嗓音确实难听了,像老母牛哞哞的吼叫声,他的舞姿也太难看,还比不上农村老太扭秧歌呢!」殷柔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起来,她认为庄德祥唱歌跳舞太滑稽了。
「是吗?我不信!如果他唱歌那么难听,跳舞那么难看,他绝时不会丢人现眼的!」见殷柔将庄德祥的歌声说得那样难听,将庄德祥的舞姿说得那样难看,笑着提出了异议。
「什么啊!他一人在房间里,有什么不敢的!就是在KTC包房里,他也敢啊!你小子真是书呆子啊!现在是一招鲜吃遍天。庄德祥再怎么说也有点名气吧!他到KTC包房里唱歌跳舞,别人总得给他点掌声吧?有了掌声,他还不自我感觉良好?还不大胆地唱?」殷柔见侯岛有异议,兴奋地解释说,「现在社会就这样!地位决定能力!即使你能力平平,地位高的话,也有人吹捧你能力杰出、领导有方之类的!就像××是操(超)女,违反了扶序,动手打了警察,还有不少人替她开脱;就像××是网络名人,丑相百出,还有不少人称她为明星,对她膜顶崇拜;就像……」
殷柔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兴奋,似乎要一口气将她想说的都说出来。
「别就像了!举一个例子,我就懂的!例子举多了,有的还不一定准确!」侯岛见殷柔不停地「就像、就像」,再也忍受不了耳朵遭受折磨,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说。
这个世界上的噪音多,到处都是。当你听到不想听的声音,又不得不停下去时,你就会觉得很烦,很难受,就会急迫地想摆脱这种摧残。侯岛听了殷柔举了一个例子就觉得乏味,听了她举第二个更乏味的例子就心烦,再听了第三个类似的例子就忍不住要摆脱那种环境,打断殷柔的话。
「真是的,你这书呆子,自己狗屁不懂,还不耐心听我说!」殷柔说到兴头上却被侯岛无情打断了话,心里颇不高兴,一边责怪他,一边用粉拳捶着他,妈的,在老娘面前还不老实点,还口口声声说爱老娘,时时刻刻想泡老娘呢!
「呵呵,大姐,我懂了!我懂了!你还是说点别的吧!例如他唱的是什么歌,跳的是什么舞!」侯岛见殷柔不太高兴,而且动手侵略他,就立即抓住她的粉拳,哄她说说庄德祥唱的什么歌跳的什么舞,转移一下她的视线。女人的拳头打在身上,说痛也痛,说不痛也不痛的,但此刻侯岛不想挨拳头,只好将她的注意力巧妙地转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