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这货后背上,虽然虫子给除了,但那坑坑洼洼的针都不晓得咋下。
最后咬着牙,强忍着恶心,实在没招我只能用手在他后背上,一寸一寸的来摸。
当然,我不是有啥不良嗜好,而是他这穴位没法找,只能用“相理”中的摸骨了。
李驰的皮肤摸起来的真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在搓橘子皮,坑坑洼洼的都刮手。
废了老鼻子力气,弄得我满头汗水,好不容易是找到了第一个点。
只要有了第一个点,开了一个头,那后续的就简单了。
我拿起了“开痣针”赶紧下手,本来北斗七星放后背,要用隐痣最佳。
这种隐痣在身,富贵一生!
有这种特征的人呢,不是高官就是富豪。但李驰不是啥好东西,我收人钱财与
人消灾,并不想给他改变命运。
只是加把火,让陈美丽母子无法近身就行。至于后来的命格会咋样,那不是我该担心的事儿。
说简单是简单,但活儿太绵,要用时间来熬。我一直从中午搞到了下午,后背都汗湿了,手指头更是疼得厉害。
李驰比我还惨,更加不堪,从头“哼哼唧唧”到尾,刚开了一半,他那挫样就是半死半活,瘫软在床上了。
我看这也不能继续了,火势不能一蹴而就,欲速则不达。到时候没救了他,反而给李驰烧死就麻烦了。
累得够呛,我打开门出去,他那一家人就一拥而上,问我咋样了?
我告诉他们就开了四颗,还差仨,他扛不住了,要再继续下去,恐怕出事儿。等到明天,我再加一把力,给最后的完成就行了。
李家老汉、老太很是开心,立马去厨房整好酒好菜来招呼。
我也不客气,但就一个要求,千万别再整你家的腊肉了。看到那玩意儿我就想到了李驰那一声皮,太特么磕碜人。
吃罢晚饭,佛爷要和我扯犊子,聊聊我是咋治鬼的?
我哪有闲心和他扯?而且累得快要虚脱,有啥事儿咱明天起来再掰扯。
去打了点水,洗了个脚,刚刚挨着床铺我就开始犯晕。
农村也没啥娱乐设施,吃饱就睡。
佛爷中间也来了,跟我睡一屋,因为有个屋子是陈美丽上吊的地方,闹得凶,四周都不好住人。
我们只能在偏房,这地方原来是堆柴禾的,现在只能挤着睡了。
本来以为惹不起、躲不起,跑到偏房来睡觉了,我张旺财也跟你无冤无仇,你总不能来纠缠我了吧?
哪曾想,睡到半夜,一阵凉风袭来。冻得我打哆嗦,狗曰的佛爷,睡觉爱卷铺盖,所有被子都扯到他身上了。
这货身体还沉,我迷迷糊糊的拉被子扯不动,三番几次后,气得坐起身来,就骂了一句,“杂种!你挺尸迈,睡得跟猪一样。”
话一骂完,抬起头一看,吓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就在床前,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站在哪里直勾勾的瞅着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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