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松被他勾得头晕目眩,神智不清,再次体会到上次在台上那种气血上涌的感觉。
他想逃离,双腿却像被禁锢在床上一般无法动弹。
这时候,他仍分出了些许的精力,心想自己二话不说就跑,林砚池肯定会生气。
可若不不跑,他那莫名其妙的反应将林砚池冲撞了怎么办?
圆润的指腹在腹肌上一遍又一遍的抹过时,赵亭松突然抓住了林砚池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林砚池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时,张嘴便解释:“我……”
“不……不……不用抹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赵亭松慌张打断了他的话,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两只手遮遮掩掩的似乎要捂着什么东西,几步就跨了出去。
林砚池愣了愣神,暗骂自己被男色昏了头,又见那大傻子回头冲着他道:“我真的有事,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我下次再来找你。”
林砚池看着一旁落下的短褂,张了张嘴,外头却早已不见赵亭松的身影。
……
赵亭松回了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忘在了卫生所,这一路他都是赤着上身跑回来的。
家里的人睡得早,听到动静,躺在床上的赵保国半眯着眼问他:“怎么样,找到林知青了吗?跟他说了没有,他一起进城不?”
赵亭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话来,到最后,留给赵保国的也只有关门的声音。
赵保国也没多想,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就搂着沈红英睡了。
赵亭松身体有些发烫,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刺激着他的大脑,躺在床上的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浮现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也跟不听他使唤一样发出了各种奇怪的反应。
好不容易睡着,耳边却传来一声声的呼喊。
“赵亭松,赵亭松……”
赵亭松不堪其扰睁眼,半梦半醒间看见有一个朦胧的身影站在他床边。
定睛一瞧,竟是林砚池。
赵亭松瞪直了眼,一下坐了起来,紧张地开口询问:“你怎么来我这了?”
窗外月光正亮,偶尔有一声虫鸣,林砚池对着他弯了弯唇,笑道:“小满哥,你不欢迎我吗?”
赵亭松摇头:“我没有不欢迎你……”
话没说完,林砚池突然爬上了他的床,两只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在这时候,赵亭松才发现,林砚池和他一样,上半身毫无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