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木门,时不时就发出一声响动,林砚池被这毫无章法的亲吻弄得头晕目眩,大脑缺氧,身体却被赵亭松掌握控制着,完全不能挣扎。
林砚池也无心挣扎,他双手一下一下摸着赵亭松的头,试图将失控的男人安抚住。
赵亭松很吃这套,在他默默牵引下,汹涌的亲吻很快慢了下来,让他终于得了片刻的宁静。
在这背光的门后,他们隔绝了一切打扰,无所顾忌地肆意散发着彼此的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林砚池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发麻,他伸手推了推,赵亭松纹丝不动。
迫于无奈,林砚池用额头撞了撞他。
红肿的双唇终于得到喘息,赵亭松喘着气,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闷闷又委屈道:“我好痛!”
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林砚池气息不稳地滑落在地,借着赵亭松的手勉强站稳,听到这话抬起手给他揉了揉,又听那人急躁说道:“不是这。”
说完,他把林砚池的手放到了其他地方。
林砚池:!!!!
怎么不痛死你!
林砚池被他惊到了,若不是手被他死死按住,肯定得收回去。
就像上次求他原谅,要他摸自己的脑袋一样,这次,赵亭松也是那般急切地恳求着:“你揉揉它。”
……
药房的木门打开后,外面的新鲜空气就争先恐后往屋子钻,赵亭松顶着通红的耳朵,脱下外套将里面的味道使劲往外扇。
然后吸着鼻子嗅了嗅,自欺欺人的地说道:“好像没味了。”
林砚池倚在药柜上,有一下没一下揉着自己的手腕。
赵亭松见状,狗腿地跑了过来,帮他揉了揉酸痛的手。
林砚池懒洋洋地不想理他,赵亭松也不介意,傻乐着替他揉手,时不时还要凑上去亲他。
林砚池不依他了:“要吃饭了,别玩了。”
两人在药房偷偷摸摸玩了这么久,天都已经暗了,说不定等会儿赵保国他们就要过来叫他们回去吃饭。
互相整理了一下着装,待到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的时候,才一起回了家。
一到家,赵保国就问:“你们去药房啦?”
赵亭松点点头,装作稀松平常的样子:“那边还有点事没做完,我过去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