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留个纪念’就把个才破了点皮的伤弄成这样?!”竺梓松又心疼又气愤,声音拔高了八个音,只是面对着一幅难过委屈模样的斯内普,哪里还怪责得出口。
“你这笨蛋……”竺梓松一口气憋了良久,终于轻轻打了下斯内普的头,“以后不要这样了,难看死了。”
“我可以让它消失的!”斯内普赶紧补充,“一天就够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还能治?”竺梓松满脸不信,这伤疤都在他脖子上呆了十几年了,什么魔药能这么厉害?
“可以的!只要把表皮削掉再涂上药,不会留疤的。”斯内普很是自信,虽然并不愿意这个他留给自己的教训就此消失,但他说难看嘛……
“神经病!”竺梓松忍无可忍,狠狠给了斯内普一个暴栗,“你当你是土豆啊还带削皮的!”
见男人抿嘴不答,竺梓松立刻提高了警惕,正色警告道:“你要敢这么干看我怎么收拾你!”斯内普这才点头应下。
竺梓松松了口气,斯内普这家伙,看上去什么事都顺着自己,实际上固执得离谱,不肯答应的事死不点头,只会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直到自己妥协,但只要点了头,就说明没什么问题了。竺梓松揪揪斯内普的脸皮,这男人,难道是老天派来专门折腾他的么!
“以后我不会再伤害自己的。”斯内普知道竺梓松想听的是什么,乖乖允诺,心里还加了句:'因为我不会再做需要让自己受到教训的事了。'
“这还差不多!”竺梓松又瞪了斯内普一眼,却发现根本凶不起来,瞪了半天就只剩下笑意,无可奈何地深深吻上去。
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竺梓松看着双眼迷蒙浑身发软的斯内普食指大动,等不及再让他自己脱,飞快把两人的衣衫剥个干净,粗粗开拓一番便提枪上阵,地窖里很快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粗重喘息和低低呻吟。
。
一番云雨过后,俩人偎在床头踽踽私语,竺梓松的手指不老实地在斯内普胸膛打圈,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有没有发现,你这个伤疤特别敏感?”
斯内普脸上红潮未退,黑眼睛横了笑得满脸奸诈的竺梓松一眼,兀自嘴硬:“哪有!”
“没有吗?”竺梓松坏笑着凑过去轻吮了一口,斯内普立刻颤抖了一下,和少年牵在一起的手不由自主紧了紧。
“你说有没有?”见斯内普脸上的红色又深了一层,目光闪烁着不敢看自己,嘴角还偷偷勾着笑,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好看,竺梓松得寸进尺地逼问,作势又要咬上去。
'怎么会有这样可恶的人!'斯内普带着笑意仰头闪躲少年嘟长的怪嘴,身子却悄悄靠得更近了。
又闹了一通,竺梓松把斯内普抱进浴室洗了个干净,当然顺便大吃豆腐是不可避免的,直把斯内普折腾得脸上温度又上去了好几分。
。
吃着家养小精灵拿到的晚餐,竺梓松开始絮絮叨叨讲去德国带走格林德沃的事,还叮咛斯内普现在开始就得好好调养,认真吃饭、不准过度工作、必须按时锻炼。没办法,邓布利多的老情人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而斯内普年纪要比自己的身体整整大了二十岁,虽然也才三十中旬,对于巫师还算是相当年轻,但他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虚了,看上去气势十足,斤两却完全不够,他可不想哪一天自己索要时把人直接做昏过去。
斯内普先前并不知道竺梓松去德国干什么,出发前他只来交代了句不知道几天能回来就匆匆走了,当时还偷偷为不肯告诉自己具体情况而郁闷了好几天,没想到却是为了把邓布利多的旧情人救出升天——斯内普承认自己真的很惊奇,那只老蜜蜂竟是同道中人。
竺梓松除了知道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关系复杂外,对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其实一无所知,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后,还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一番,神神叨叨地严肃叮咛:“可千万别把这秘密说出去啊,不然邓布利多该没脸见人了,万一他老羞成怒,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那你还告诉我?”斯内普忍笑点头,眼前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让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凑过去抱着不放。悄悄地挪了挪位置,以便和竺梓松靠得更近。
“你又不是外人,说给你听有什么关系,”竺梓松毫不在乎地挥挥手,“你别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嗯,我知道。”斯内普咧嘴笑笑,不是外人,多好听的一句话啊,于是沙发上两人间的距离又少了一些。
“你说他们能和好吗?之前邓布利多都不想去看他呢,呀!”竺梓松猛然发觉一个问题——自己好像太不负责任了一点,对格林德沃说了去通知邓布利多,结果成功与否都不确定就跑来斯内普这边了……“万一邓布利多没去,格林德沃不会现在还一个人等在那里吧?糟了,我得回去看看,家里没什么吃的,万一把邓布利多的老情人饿死了我可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