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花就得随心情!”
史大拿与秦宝同转头对视一眼,算是表示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这事儿要是换做他俩,没得说。
赏钱不可能,不克欠你客栈酒钱,就算不错。
有这银子,还不如省着,日后找机会去享受点其它的呢。
李兆丰瞅了许太火一眼,顾自夹起两颗花生米来喂进嘴里,然后端起酒碗来,吆喝大家一起干。
自家太火子侄,来到这安平县那么长时间,大致的脾气秉性他是清楚的。
你让他省钱,存钱,留着日后娶上个媳妇儿。。。。。。他偏不!
他就要没个数的花。
只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不是花在城中那些有顾自苦衷的难女闺秀身上,而是顺手就随赏给了酒馆小厮。。。。。。
酒过三巡。
许太火原本那青壮少痞的脸颊之上,也微微露出些许红晕来。
自从苟来客栈捞了一笔,回到班房附近给李兆丰也拿出一份大头来,分去了之后。
此刻在座的各位,都是有钱人!
身上几小两银子,那可是随时都带。
不像以前,把手伸进身上摸摸艰难掏出来后的,却是几个硬生生的大圆铜板。
也是说到起苟来客栈里面捞到油水这件事,李兆丰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幸好许太火他们三人,留了个心眼,没有把得来的银子全部如实上交。
“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李兆丰趁着酒劲,眯起眼睛朝着身前的几人,说出总捕宋辉忠,在衙门里面见到那上位蒋典吏的幕后实情。
“这厮,本着从苟来客栈里面,搜来银子四百六十余两。”
“他竟胆敢睁着眼说瞎话,向上面慌报二百一十六两银子。。。。。。”
悄咪说着。
李兆丰的目光中不禁闪烁过一丝寒气。“另外,那些布匹还有珍贵药材、调料物,他也在私下里面做出手段,吞吃了些。”
今早去衙门里的时候,李兆丰想起来,特地去把宋总捕交上来的那些赃物清单一看。果不出其然,被这贼人暗中削去了不少。。。。。。
县典吏蒋烷,本就与这姓宋的私下里面交好。愣是叫得旁人,知其脏,却眼睁睁管不了其事。
愤言间,李兆丰夹起石锅中一块闷热软糯的驴肉来,张开进嘴,随之配了口烧刀烈酒。
若不是有那蒋典吏在上面一直苦苦支撑着,姓宋的那把总捕交椅,早就是换做是李兆丰坐了。
凭他开脉后期的武艺,与平常在县衙里面的做事成效,就姓宋的那两把冷慢刷子,嫣敢过多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