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不出时代的囚笼,亦无法以一敌百。
阿芙拉在思索他和阿兹卡班的联系——这些日子以来里德尔时常推迟回家或是在休息时间外出,她不能确定里德尔是否在借职务之便推行计划。
身体尚未痊愈,过重的思虑显然会造成额外的负担,阿芙拉倏地在头痛中晕眩起来,她下意识扶住里德尔的手臂。
他发现她的不适,探身过来察看:“要不要直接去圣芒戈?”
司机听到他们的对话,从后视镜中投来眼神询问。
阿芙拉微微睁开眼摇头:“回家。”
“你确定?”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可能和今晚喝了酒也有关系。”
回到家,里德尔试过她的体温,让她躺在自己腿上休息,并用一只手帮她缓慢地按摩眉心。
阿芙拉提起晚上的见闻:“你知道下个月阿布和卡米拉要订婚的事吗?”
里德尔顿了顿:“阿布没有告诉我。”
“我也是从别人的八卦里听说的,那大概是还没确定日期吧。”
“而卡米拉没有告诉你?”
“她躲了我一晚上。”阿芙拉迟疑道,“那如果阿布到时候邀请你,我要跟着去吗?”
刚才和马尔福聊天时,他也完全没有提起订婚宴的事,不知是不是出于卡米拉的授意。他们不打算邀请阿芙拉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里德尔没觉得这是个问题:“想去就去,我的未婚妻还不至于连参加一个宴会都要看人眼色。”
阿芙拉一时拿不定主意,决定到时候再说。
她话锋一转:“马上就要开学了,你有时间留在家里多陪我几天吗?”
里德尔笑道:“这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她恹恹的:“人不舒服时总是讨厌独自待着。”
“我最近很忙。”他思忖道,“但如果你有计划,我可以抽一两天出来。”
他一句关键信息也不肯透露,让阿芙拉顿感挫败。
“那就算了。”阿芙拉拨开他的手,“我好多了。”
里德尔了然:“你在生气。”
“我没有。”阿芙拉回味了一下,忽觉不对,“你能察觉到我在生气,那之前在学校时那么多次你都对我爱搭不理的——你是故意的!”
“你要这个时候跟我算账?”里德尔反咬一口,“我知道你在生气好歹会避开,不像有的人专喜欢挑着枪口往上撞。”
她很疑惑:“你有什么时候不在‘枪口期’?”
他为自己正名:“现在就不在——不过我相信你是能以一己之力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