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性格,男人要么不敢对她起歹念,要么就是不喜欢她,所以她献身给男人的机会太少、概率太低。而且我看她的胸,不像是被男人揉过的。”
“这你也能看出来?”
“当然。”志刚瞟瞟贵玲饱满的胸说,“一看你的胸,我就知道最近伟强没少揉你。”
大志刚出院,行动还不自由,不可能,志刚最近也没有和她做过,所以面色如此红润、双峰如此惹人的贵玲当是和伟强的成果。
“去你的。”贵玲坐到志刚身边,说,“说实话,我喜欢伟强。”
“我也喜欢。”志刚说。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贵玲看着志刚的样子,知道他是故意把意思说拧了,便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说我爱上他了。”
“我知道你是爱上他了。”志刚也认真地说,和贵玲碰碰杯,“恭喜你。”
贵玲说:“也希望你尽快找到知己。”
志刚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我们就不能了?”
“不是。如果你找我,我不会拒绝的。”
“那就是你不会主动找我了?”
贵玲点点头。
“唉!”志刚轻轻叹口气,一口喝干了杯中酒,“那样还有什么意思,这种事是两厢情愿的。”
这桌人回来了,贵玲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韩述萍坐了下来。
“述萍,”志刚低声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至今没有结婚吗?”
喝了酒以后,韩述萍的表情也生动一些了,说:“不能告诉你。”
“如果我想知道呢?”
“只有在想告诉人的时候我才会说。”
“什么时候是你想告诉人的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
“好,敬你一杯。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志刚又喝干了杯中酒。贵玲给他的打击出乎意料地沉重。他的女人除了井儿,谁离开他都没有贵玲离开而更令他痛心。
宴会结束了,众人渐渐散去。志刚喝得有点多,但脑子还清醒,他回到办公室,坐到老树根旁,烧水泡功夫茶。他在两种情况下喜欢独自泡功夫茶喝:一种是心情沮丧的时候,一
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今天是两种情况都有。
兰花从她的办公室过来了,问:“宴会结束了?”
志刚点点头,说:“来喝点茶。”
兰花坐下,见他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又失恋了?”
志刚说:“差不多。”
“是谁让你这样伤心?”
志刚给兰花倒一杯茶,问:“兰花,你说你会不会离开我?”
“那怎么会。我的事业和你的事业都绑在一起,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是说,有一天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你也非常爱他,你们俩就是人间知己,你会不会从此就不和我了?”
兰花想了想,说:“我不相信会有这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