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遥定定地看着他。
多少次了,北野矢都是这句话,动不动用解除婚约威胁她,那般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管看多少次都让人生气。
牙痒。
季之遥招手:“你过来。”
北野矢顶着一头问号:“干嘛?”
“再过来点。”
“……”
“再近一点。”
北野矢看了眼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超过了安全距离。
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带着惑人的雪色弧度,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明明裹得挺严实,他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勾画出轮廓、颜色和动人的风景,下一秒,感觉鼻子一热。
与此同时,脖子上也传来剧痛,他惨叫一声,连忙将人推开。
先摸痛得不行的脖子,上面有口水和几个牙印。
“季之遥,你个疯子,咬我干嘛。”
真特么痛。
季之遥微讶,忽地笑了,刚才那点气氛瞬间没了,抽出一张纸巾给他:“你的身体比你嘴诚实多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身体比嘴诚实,当了总裁还搞起霸总言论那套了。
切,谁买账。
季之遥指了指他鼻子。
他摸了一把,看到指尖的血脸色瞬间涨红,赶紧拿过她手里的纸巾胡乱擦起来,尴尬又羞恼。
天啊,他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就流鼻血。
这不可能。
“你别多想,我最近上火。”
季之遥一脸深意地看着他,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北野矢赶紧抽了几张纸擦鼻血,嘴里还在解释,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看着像个情场老手,没想到这么年轻,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说他这些年没找女人,她打算不予计较。
免得狗急跳墙,又说出让人不舒服的话来。
“二楼有多余的房间,你要么住下,要么可以离开了。”
北野矢才不想住在这,拿了车钥匙就准备走。
留在这,那女人还不知道怎么纠缠自己。
刚走到门口,外面巡查的裴衍进来了,手里拿着对讲机,看都不看他径直上了二楼。
“老板,有点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