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枳喝了口酒,往后一靠:“要验一下伤做证据,而且撕裂伤挺疼,要治,去就喊我,”
李思月安静地看她,很仔细,一动不动的。
唐枳挑眉:“怎么。”
“怕疼?”李思月还是很安静注视,“怕疼就要说,忍着伤身体。可你从没有喊过疼。”
“这不是在说吗。”唐枳也拿起筷子吃菜:“难道你们要听细节,不好吧,这真的有点害羞。”
路槿橙恨不得捂住她的嘴,真是……
李思月愣神片刻,慢慢地,扯出坐在这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你害羞个鬼,就没你不能干的事儿,辛苦橙妹天天受罪!”
唐枳冤枉,表情淡漠,语出惊人:“怎么是她受罪,我天天伺候她。”
邱叶突然暧昧地看过来,看得路槿橙心虚。
忍无可忍:“你!你给我闭嘴!”
唐枳慵懒地笑看李思月:“这回真的被胁迫了。”
可能因为过于缜密的计划让李思月有了安全感,她看起来放松了许多,笑颜也彻底开怀起来,临走前几人又多喝了两打酒,迎着晚风各自回家。
路槿橙喝醉后身体软绵绵的,脚伤没痊愈,唐枳帮她洗澡有点麻烦。
她环着臂看她一个人要倒不倒的,伸手去扶,被拍开:“我能行!”
她上一次说能行那天她俩一个骨裂一个缝针。
“乖,好好洗澡。”她去抱她,呼吸却有点凌乱。
浴室只开了一盏暗灯,唐枳冷淡又隐忍地撑着墙壁,她开始対路槿橙有奇怪的情愫,从前也有,但是今天特别浓烈,叫嚣着摧残理智。
她和她是精神的慰藉,她自己纾解是身体的释放,两者不冲突,她觉得可以都要。
于是路槿橙被轻放在床,唐枳双腿虚跪着,裙子下的声音和动作熟悉又暧昧
路槿橙感觉腰间有什么滑下。
或许是,汗液。
总归已经融进被褥。
唐枳真的能忍,所以她看着她侵略强势的眼睛沉溺自我缓解看了很久。
因为受伤,她一只脚架在高处。
这样让她很难有自制力,唐枳用指腹揉她眼尾发红的泪,说:“太快。”
她能忍,所以一次可以当很多次。
路槿橙不行,没有办法忍住。
于是唐枳开始在临近前截止,衣袖被抓起褶皱也狠着心停下,就这样最后一次看到了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