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商讨
马上就要夏天了……
春天来的时候,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夏天的时候,正是万物最为繁茂的时候。犹豫京杭运河的作用,拿南北道路贯通了。别方兵马南下不过是请客热容易,而南方并北上也变得容易了。
当青州王殷带着全部实力四万大军南下的时候,凌风四路大军一起出了所有关口。
北方的敌人早就被他放出笼子全都南下去找开封去了,这个时候他可有安心收拾蓟州了!
蓟州地控南北,连接山海关。夺取这个地方,就堵住了北军南下的道路,到时候北军只是被他困在中原的一头困兽而已。
三路大军,骑兵十万,步兵十五万,火炮兵六千,火枪兵一万……
另外一路折家军七万,从幽州出直扑蓟州。
战斗还没有打响,整个北国就轰动了。凌风这一次出兵,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的目的也暴露的非常明显,从图谋云州到征服塞北。从发讨逆檄文,道为记录诸侯摇旗呐喊。他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燕云十六州。
这个从后晋时期就已经沦陷,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的时间了。这里的百姓已经不认得他这个中原的拯救者,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敌人。尤其是对燕云张家来说,他们也是敌人。可是张家这个倒霉媳妇不是辽人来就是汉人来,他们早就习惯了被两国的人坑了。
石敬瑭坑了他,让张家落入辽国手中。石敬瑭死了,张家跑去辽国,希望辽国扶持他也做中原的老大。谁想到的是耶律洪光涮了他一把,让他苦守了燕云十多年,最后被他一脚踹开了。如今老凌家的人来了,他应该如何应对呢?
偏正堂是蓟州张家的正堂,张家长辈商议事情的手,一般都击中在这里。
很多人对李氏有一个误解,以为契丹人的地盘就是在塞北的,而中烟人就是关内的。事实上,早在贞观年间,武则天就已经被契丹人内迁了。
内迁的契丹人和当地人融合,就成了现在的燕云局面。所以说燕云也并非是汉人张家,至于他们到底是汉人还是契丹人,也难以考究了。
或许他们某一个祖上汉人和契丹人通婚了,结果就成就了现在的张家。张家自己也并非是标兵自己就是汉人的,就像是李世民也不敢标兵自己血统纯正一般。
现在张家的人,也难分胡汉,总反正跟哪里都亲。
张家的人也不已汉人自诩,辽勾人来了,他们就说自己是辽国人套亲戚。汉人来了,他们也会表示臣服。此时凌风来了,张家就郁闷了。
虽然说张家镇守蓟州,实际上张家能够掌握的兵马有限。幽州和蓟州主将还是韩德让,如今韩德让虽然不在,却在这里设置了南院。
如今南院被凌风用祭坛好酒换来了一半,结果剩下一半凌风也带兵来拿了。韩德让一走,燕云就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张家聚会的议题就是,是不是要换新主子了?
“观凌风此人,做事狠辣,颇有手段。文明与天下这几年来,他累累战功,已经是天下未有人能级。就算是我大辽皇帝,也也不急也。而此人做事顾虑周全,嵐州司马家,汾州张家,幽州曹佳,党拓跋氏。都是他一手打下来的,也曾经反抗过他的,可是被他打败仗一会后却都有安置。我张家在燕云多年,他要笼络当地贵族,必须依靠我张家是吗?”
说话是张家现在家主张一道,此人近年四十有二了,根据张家人活不过五十的规律,他也每两年好活了。
听到他的话,一个略微年轻的青年人皱起眉头,神色忧虑道:“此人做事虽然有章法,但是军中有令,叛逆者,背叛亲族这,皆安敌人论处。不受降,不议和,一律杀之!”
说话的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此人不姓张,在张家地位却不低。他的名字叫做耶律楚一,他是契丹贵族。但是比较落魄了额,父亲曾经追随述律皇后的三儿子耶律胡里。不过耶律胡里失去了皇位的继承权之后,他一门也被感到了燕云。
此人被张家招赘成了女婿,但是因为契丹贵族,本人也十分有谋略才被张家器重的。
此人虽然是契丹人,母亲确实汉人。而且他的老师也是汉人,所以看他说话穿衣基本上和汉人没两样了。
譬如说此时他就一门心思为张家考虑了,而他所说的凌风的军中铁零是他在征服想想之后针对党项老师对人投降的习惯制定的。
凡是归纳他的人,一旦被判,则没有第二次被接纳的可能。不和谈,就是打败了他们不会和谈。不受降,就是被打败想投降也不行。
这个命令是针对西域现在咋胡乱局制定的,河西走廊太长了。他不可能驻守太多兵力,而且大多数是文官管理商业。
所以他只能丢下一个政策,你们别背叛我,否则就是族灭。
当然,耶律楚一也不是不想投降。只是生怕他们提出投降了,而凌风不接受,岂不是他们军心大乱吗?
一句话,让张家的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耶律楚一也知道张家现在人才凋敝,确实灭有有脑子的人了。他目光一转,在所有人脸上一扫,沉吟道:“其实我们只要知道凌风现在对我们张家的态度就好了!”
张家众人闻言眼睛纷纷一亮。张一道拍手称赞道:“不错,咱们私下里和他接触一下。他若是点头,咱们就投降,保住咱们张家富贵就好了!如果他不同意,咱们在正式骑兵对抗他就好了。咱们背后还有山海关,山海关后面还有大辽国,不信他凌风能这么快打下来!”
耶律楚一听了皱起眉头来,心道,夏州城号称天下第一城,结果还不是被三天火炮给轰了下来了。
他深深洗了怄气,看着张家一张张露出庆幸神色的士兵,露出苦笑来。如果凌风大军到了呢?小小一座蓟州城,能守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