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过老头儿的肩膀,他费力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边年轻人的肩膀。
“太险了。”
“你差点就成了祭品。”
“感谢神吧,祂饶了你一命。”
他低下头,看向躲在白袍里的那具年轻躯体。
日光映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光亮。
他双眼紧闭,如被蜡封。
道真失去了光明。
。。。。。。
知阳药业的大厦上,一个人影正怡然自得地坐在楼顶。
他两条腿正悠然地在空中晃悠着,他举起一个造型古怪的酱色葫芦,把那葫芦中的美酒咕咚咕咚地送进嘴里。
喉结上下攒动,他眉飞色舞,沉浸在酒精的麻醉中,无法自拔。
日头在他头顶,他透过五指的缝隙,将那艳阳分成四块。
“紫气东来饮酒日,潇洒快活醉中仙~”
兴来便赋诗一首。
云台的头发渐渐留了起来,嘴角也开始泛起点点胡须,这便是酒精催起的早熟。
距离他和道真、倾城两人分别,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
道真了无音讯,倾城打过一通电话。
她问候了林阳,问候了秦知鱼,同样,她也问候了陈美雪。
唯独到了云台这里,她破口大骂。
小倾城学会了脏字眼,字里行间口吐芬芳,让云台哑口无言。
云台的祖宗,被倾城搬出来,问候了几个来回后,她终于肯好好说话了。
“林凡还没联系你么?”
“没有他的消息,他不是死在了西域,就是死在了去西域的路上。”
“你特么。。。。。。”
“倾城,无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