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微微一笑,耸了耸肩。
唯独这事,他从不骗人。
不拿祖师爷开玩笑。
“姑娘,我想冒昧地问一句。”
“为何要出家啊?”
“情伤。”
就这?
张安平差点就爆了粗口。
想来他这三百年来,受到过多少的情伤,连他自己也数不过来。
小寡妇怀了他的孩子,说要和他走南闯北,结果流产不说,大人和孩子都没保住。
富家千金被他伺候得直翻白眼,千金把他当耕地的牛,仅此而已。
他想要入赘,却被人家一口拒绝。
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张安平后知后觉,果断提出分手,以为扳回一城。
没想到千金直接把他强推,来了个分手大战。
差点就把张安平榨干。
等到张安平晃晃悠悠地从千金闺房里爬出来,他看开了许多。
情这个东西,是纯粹的。
肉体再怎么欢愉,也不如情来的让人流连忘返。
他金盆洗手,一百年不找女人了。
流盈会是第一个他心动的,也会是最后一个。
“唉,这人世间啊,唯有情之一字,不可辜负。”
“你为情所困,乱了阵脚。”
“出家并不是解决问题的良策。”
“你得用更加有效的方法。”
“哦?愿闻其详。”
张安平清了清嗓子:
“移情别恋。”
流盈嗤笑: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开始下一段感情?”
“怎么,你相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