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方这次是打着救他的名义出兵,可铲除华山教之事,他出了大力,理应分得一些缴获。
乔冕正想打开箱子看看这些东西的价值,房门再度被敲响。
这次来的同样是个熟人。
黄其中的警卫员。
与李凯生相比,警卫员的态度更加谦和,话语中有毫不掩饰的拉拢之意。
“黄总督时常提起乔先生,他说这次铲除华山教之事先生居功至伟,让我带了些礼品慰问。”
警卫员说话的同时打开带来的三个箱子。
第一个箱中是明晃晃的黄金。
第二个箱中是长成婴孩状的人参。
最后一个箱子里则是一套铠甲。
铠甲为暗金色,表面有些细密的红色裂纹,刚一看乔冕便感到一股冲天煞气。
乔冕目光微凛。
警卫员笑道:“这个铠甲是黄总督最珍贵的藏品,当初张公子央求许久,总督都不曾给他。”
“有何来头?”乔冕问。
警卫员昂首挺胸,一脸骄傲:“这时前朝定北大将军徐怀的战甲,将军戎马一生,军功赫赫,将北方蛮族……”
乔冕微微颔首。
这个徐将军他自是听过,西京好几处地方都有他的凋塑。
他在前朝的地位,相当于卫青霍去病之于大汉。
对方已死去百年。
警卫员说着叹了口气:“说起来西京的城皇,还是徐老将军的曾孙呢。”
乔冕疑惑看去,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城皇是前朝的官,西北军治下可没有册封神明。
如今的城皇庙成了一处民间游玩之地,神像尽毁。
就连城皇爷的凋像,都没了脑袋。
前些日子乔冕经过时,倒是听过一些古怪的动静,但不想惹麻烦,他并未涉入其中。
注意到他的目光,警卫员笑道:“徐黄两家是世交,黄总督的父亲和城皇生前是把手言欢的挚友。”
“那城皇庙怎么成了如今这样?”乔冕问。
难不成黄其中跟他父亲关系很差?
还是说黄父跟城皇是表面兄弟?
警卫员苦笑:“那可不是黄总督干的,当年先一步进入西京的是马元,他联合华山教拆掉城皇庙,妄图扶持他的人做城皇,但前任城皇宁死不屈,毁掉官印……”
乔冕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