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礼忙拱手说,“是,夫子。”
栗棠摆摆手让他坐好,她准备教习他今日份的学习内容了,可裴闻礼却犹豫几番,并未过去坐好,而是问她,“夫子,我今日跟私塾的夫子说我明年要考秀才,夫子说我妄想,还说,想要成为秀才,得先过了县试、府试,参加了院试才能成为秀才,有的人一辈子都考不上秀才!”
栗棠问,“所以,你便没有信心了?”
裴闻礼说,“我觉得我可以,只是您总说明年二月,我以为明年二月我考了便能成秀才。”
栗棠说,“明年二月你考了便能成秀才!”
裴闻礼震惊,“我只需要考县试吗?那府试和院试我不必考吗?”
栗棠说,“只要你得了案首,便不必考了!”
裴闻礼问道:“只要得了县试的案首,我便能直接成为秀才吗?”
“是的!”
裴闻礼说,“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过这个啊。”
栗棠说,“因为能考案首之人凤毛麟角,但我哥哥当初就是县案首!”
裴闻礼忍不住瞪大双眼感叹,“姐夫好厉害呀!”
栗棠笑着,“所以,你也要加油啊!如果你能拿个案首,到时府试和院试就不必参加了!”
裴闻礼用力点头,“我会拼尽全力一试的!”说完,他忙拱手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栗棠眼看他坐好,开始上课……
一个时辰后,裴珩之突然从外面急急走进来,“棠儿!”
栗棠正在读着什么,看见他突然出现,忙笑着站起……
裴珩之却垮着脸直直朝她走来说,“棠儿,出事了!”
栗棠倒是很少见他是这样一副样子,预感到事情发生的不小,她忙合上书问,“出什么事了?”
裴珩之在开口前,想起在场的裴闻礼,忙将他支走了说,“你父亲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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