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实算是了解沈寒礼的人,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
他不怕受罚,也不怕死,唯独怕江橘柚受委屈。
程屿漾赞同沈秋实说的话。
“啧…女神酷起来真酷,撒娇委屈起来,那简直命都想给她。黑切白,白切黑玩的贼溜。”
这也是他为什么念念不忘了。
动过一次心,在想对别人动心,就会往这个基础上带入。
难。
别人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他们是三个男人一台戏。
不停的八卦沈寒礼跟江橘柚的事。
其他人想要巴结他们,都不敢靠近。
“敬他是条汉子,愿他们能挺过难关!”程屿漾举起手中的酒杯,很是潇洒的祝福。
有些爱,默默祝福也是幸福。
顾濯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即是安慰。
江橘柚又吃了鹅肝跟蜗牛切片,她对西餐不是很热衷,她更喜欢中餐的味道。
“这还有汤,喝了。”沈寒礼又让她喝燕窝煮的汤。
江橘柚觉得他这是在喂猪。
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
还得留着胃,喝酒。
趁着这个功夫,沈寒礼告诉她,这是他举办的酒会。
第一是告诉这些人,他身边有人了,那些想要给他送女人的人,可以停止了。
第二是告诉二房,他要宣判了,背着他做了那么多的小动作,还真当他不管吗?
第三也是告诉江橘柚,他要与她在一起的决心。
之所以来之前没告诉她,就是怕她中途跑路。
现在人在酒会场上,跑是跑不掉的。
今晚酒会来的全都是轩辕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价没有十位数,连邀请函都不会有。
顾若昀的母亲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她们皆是看着江橘柚,眼眸眯了眯。
别人或许不认识她,但顾若昀的母亲却认识。
就是江橘柚,她的儿子至今不愿意娶亲,害得她大嫂总是嘲讽她。